定不让王上失望!”
说罢转身离去。
双乎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。
隆冬夜晚
潇潇声临晚,独入无生门。
格里倚坐在县府房梁,手里掐着骨笛,笛声婉转而神思哀明,是怡然自得和黯然销魂的矛盾体。
“给!”重羽飞身而上,一脚屈膝踩在房檐,一手拎着两壶酒搭在略高的腿上,身体前倾,眼神明亮的盯着格里,“酒来!酒来!”
格里失笑,掐着骨笛在手里转了两圈,指尖律动,眼神清明,与刚才判若两人,调笑道:“军中严禁饮酒”
“诶!酒解千愁,比你这骨笛好用”晃了晃酒坐到了格里旁边。
格里低头无声笑了笑,接过重羽的酒,仰头灌了一口,喝道:“好酒!”
重羽听罢仰天长笑道,“那是自然,我刚才已经喝了一会,本已解愁,没想到听了王上的笛声,有人比我还愁。”
“偷了我的药酒,竟不来找我一起喝酒,该打!”两人循声回头,双乎拿着梯子,正往房檐爬。
重羽早就喝的有些醉了,面色红润,有些疑惑道:“是双乎大人的药酒?我从吉达那里顺的。”
爬上来的双乎坐到重羽旁边,抢过酒坛就是一口,“那就是了,那小贼忒狡猾。”
重羽听了微微一笑,没再说什么。
“你二人愁从何来?连下三关,有什么不如意?”双乎晃了晃酒坛,随意说道。
陷入静谧,一时没人开口。
重羽手垫着头仰面躺下,叹道:“我竟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”
双乎笑了笑,开口道:“原本格里说要封你做军师,我可是一百个不相信,一个中原人要做我们南挞的军师,荒唐”又喝了一口酒,“没想到,你这人有勇有谋,还总能跟得上格里的思路,也没藏别的坏心思,是条汉子”
重羽跟着笑出声来,又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双乎提起酒坛磕碰重羽翘起的腿,“你这朋友我交下了!”
重羽拿腿回碰了他的酒坛,有些洋洋得意,“你这朋友我也交下了!”
双乎听后,放肆大笑,格里也跟着笑,这笑意最感染人,重羽也不想笑,没办法,人喝了酒,就是会变傻,会做傻事。
那就笑吧!恣意的笑一次吧,反正丢脸也是一起丢!
三人皆仰天长笑,最后笑的呼吸不治,肺腑皆痛才堪堪作罢。
重羽拿腿碰了一下格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