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嘴角勾起,拍拍他肩。
盛浪嗯了声,重新往下瞧了眼,嘀咕,“这人怎么觉得在哪见过?”
一根烟抽完,熄灭。
他进去包间,里面的人正在玩牌。
盛浪双手抄在兜里,拉开一边的椅子,凳角摩擦着地面,发出刺耳的拖拉声,加入他们。
有人问,“言皂那小子呢?”
“看上个人,下去泡了。”
盛浪拿捏着牌,“长得那叫一个漂亮。”
“又是哪个小姑娘要陷入他魔爪。”
谢寒衍慢条斯理的掀开牌。
几人哀嚎声不断。
“卧槽,又输了。”
“在谢哥手上,能有几次赢。”
男人轻笑,“多练练。”
冷淡的丢下两个字,起身陷在另一边的沙发里,散漫的靠着软垫。
“你们来。”
盛浪也丢牌,拿了两杯酒过去。
唰的一声,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,赫然拿着把打火机,窜出蓝黄相交色的火焰,灼灼夺目。
盛浪啧了声,“今个怎么有空抛弃你那娇妻跑这来。”
“她拍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