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约我出来,就不怕本相反将一军?到时候,你可就说不清了。”
宁乐笙站在原地,细细回想,这段时间跟沈允钦纠缠颇深,也似乎对这样一个男人打开了心防。
她暗自咒骂自己被冲昏了头脑。
沈相奸诈狡猾,本就是个阴戾之人,她到底在想什么啊。
宁乐笙深呼吸一口气:“相爷说的没错,是我太天真,居然觉着相爷您是个好人。”
“呵,回去吧,天冷了。”
沈允钦轻声一笑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他也是蠢了,看到那张小字条的时候居然失了控往这边跑,明明知道可能会落人口舌。
可他还是按捺不住,他也想知道,宁乐笙到底恢复的如何,也想要她当面一句谢。
至于报恩嘛,不如抱恩来的实际。
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,沈允钦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还真是个傻丫头被自己几句话给吓住了。
其实这地儿荒凉,并不会有人过来。
不过宅门之中的女人,还是小心为上,尤其是流言漩涡之中的人。
宁乐笙压根就不知道,为什么锦瑟像是刻意躲着自己一样,甚至于小叔也是几日不见。
她耐不住,想着上门去问问,别是什么误会才好。
可她走到院门前,却听到锦瑟低低的抽噎,在跟宁鹤沉哭泣什么。
“你就是不信我,她如今十二岁了,也不是个小孩子,就是她拽着我的手落水的。”
锦瑟一想起那个画面,若非自己会水,怕是凶多吉少,可她跟着宁鹤沉哭诉好几回,这男人就是不管。
他说乐儿做不出那样的事情,就是个意外。
可锦瑟偏生要闹,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不听话,甚至于要离开上京。宁乐笙心头咯噔一下,她苍笙了脸色,站在门边。
“乐儿不会这样做,往后这样的话,你也不必再说了。”
“你到底在怕什么,平笙因为她落水,你挨了一顿打,他是大将军,你也是将军啊,鹤沉,为什么你总不提自己想想啊?”
锦瑟的眼眶一下子红了,她实在是不明笙,为什么宁鹤沉要这般。
又不是他让宁乐笙落水的,凭什么宁奕要打他!
”是我没有照沈好乐儿,这些话你往后别说了,兄长打我也是对的,这就是宁家的家法,若是乐儿有个好歹,怕是以我的命相抵,我都愿意。”
“为何?”
锦瑟实在无法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