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,就是这样,若是交给宁鹤沉去处理,结局未必有现在那么好。泪水一瞬间涌了出来,宁鹤沉到底还是没忍住。
他抬头,看了一眼这个小侄女儿,明明年纪还小,可说出这一番话,却是刻骨铭心的!
“是我看不开。我该去见见她的。
宁乐笙蓦地坐了起来,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:“起码得知道,那个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谁的。
就像是一柄刀子一样,狠狠地扎在了宁鹤沉的心头。
宁乐笙就是故意的,她并不想看到一个浑浑噩噩的小叔,起码这会儿不想。
男人的神色也慢慢平静下来,他看着宁乐笙离去的背影,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该承担一些事情,总不能真的让她在前面挡着吧。
只是不曾想,那情深,竟是被人利用了。
.....
地牢内,女人满身是伤,被打的血肉模糊,发梢上血水流淌下来。那虚弱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,一袭笙衣,与初见时候不一样。
此时的宁鹤沉,完全不同于在战场之.上的模样。
锦瑟微微抬头,眼底满是疼痛,是她害了他,害了这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