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乐笙已经有好几天没见江淮了,听府上的下人谈论,似乎也许久没见着他了
她刚进院子,冷不防蹿出一个人。
吓得她胆儿都破了,宁乐笙拍了拍心口:“表哥,你这是做什么呢,差点吓死我了。
“嘘。“江淮的脸色不太好,看着有些苍笙,他示意宁乐笙不要大声说,“乐儿有银子吗?
宁乐笙一怔,江家可是商贾之家,江淮本就是富裕,怎么可能没钱花呢。
江淮凑了过来,浅声道:“想找你借点钱,等过了这段时间,我加倍还给你
宁乐笙嗤地一笑,她有些惊愕:“江家可是有钱庄的,就凭表哥这张脸,肯拿到的钱也比在我这里借的多啊。”
她的心底隐隐有些怪异,前世接触江淮不多,照理来说,他在上京也没住多久,过完他师父的寿辰之后就回去了。
期间发生过什么,宁乐笙还真想不起来。
“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“是,我不能用江家的银票,不然就暴露了,这件事情...
江淮羞于启齿,也是急得很,为今之计,除了宁乐笙之外,再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。
“你说吧,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,我肯定帮你。
宁乐笙将人带到了屋内,也是好奇究竟出了什么事情,让江淮这般方寸大乱
屋内只有他们二人,宁乐笙给他沏了壶茶,想要他耐下性子,慢慢说,可是江淮局促不安,连喝茶都撸了相,差点烫坏了舌头。
“是这样的,我在京中认识一个女子,她虽说出身烟花之地,可身上那气质出尘。
江淮微微低头,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
宁乐笙眉头一皱,盯着他看:“该不会是怀孕了吧?
江淮的头低地越发深了,果不其然,就被宁乐笙言重了,他的神色难看,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。
“是,是怀孕了,...可我不确定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。“江淮沉声,这才几天啊,就能诊出脉来。
身前的女人沉沉地叹了口气,果真是这烂摊子的事儿,她叹了口气:“被讹上了吧?
”是,她问我要三万两,我没那么多,她说如果拿不到钱,就把我跟她那点儿事情散播出去。
江淮实在是没招了,只能跟着宁乐笙坦笙,如若他被爆出这些事情来,那么来年的春闱,也不用参加了。
名声坏了,就算再怎么能耐,考中*功名也是无用的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