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心无波动。
奢奴赶忙劝慰道:“少君,这些事情自有县君思虑,不是我们该管的。更何况此处乃是丹水,有些事情,不可为啊。”
“依你的意思,若是在栎阳,我就可以管了?”聂嗣反问。
奢奴微微迟疑,旋即颔首。
这番表态,顿时让聂嗣一楞。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,类似不轻不重的‘还嘴’,没想到奢奴给了他意外的答复。
脑子里面闪过华阳郡、栎阳等等片段,聂嗣轻轻叹气。细较起来,他外出进学,离家已一年有余了。
便在此时,一名仆从匆匆走到正房门口,朝着里面朗声道:“少君,丹水书院来人请见。”
这个时候来人,难道是通知不用去进学了?
此刻,他心中并无半点不用上学的喜悦。
“请他去听房,吾马上就到。”
“唯。”
丹水书院来的人聂嗣认识,正是书院中服侍夫子的护卫之一,名唤‘谷庐’。
“见过聂君。”谷庐见到聂嗣,当即抱拳一礼。
“谷兄客气,请坐。”
“不了。”拒绝了聂嗣的邀请,谷庐道:“此番,在下奉夫子之命前来,乃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敢问夫子有何教诲?”聂嗣问道。
谷庐道:“夫子已经知道灾民之事,准备尽一份心力,赈济百姓。奈何灾民过多,夫子一人难以支撑,便遣在下前来,还望聂君能够出手援助。”
“原来如此,还请谷兄告知夫子,嗣,一定帮忙。”
聂嗣正为丹水县令的荒唐决定感到生气,没想到夫子已经打算帮助灾民,他岂能坐视不理?
不管他能救多少,可是总比坐在府中叹息要好。
“对了谷兄,如今县令封城,该如何出去?”聂嗣问道。
谷庐道:“聂君且放心,届时你在城门口亮出此牌,即可通行。”
说着,谷庐将一面手掌大小的木牌交给聂嗣。
木牌上只写着一个‘令’字。
“如此,多谢聂君!”谷庐抱了抱拳,接着道:“在下还要前往其他学子家中,告辞。”
道明原因,谷庐匆匆离去。
旋即,聂嗣唤来奢奴。
“府中还有多少金帛?”
“少君?”奢奴不解的看着他。
“你只管报来。”
虽然不知道少君为何突然查账,但是见少君面色坚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