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了大夫,钟奇摇摇头出了医生办公室。钟奇顺着记忆回到了自己的家,一个在村头第三家的,三间平房,几家房子,间隔较远,没有埃在一起,坐北朝南的格局,一间卧室里放着一台18寸的长虹彩电,靠墙有着一条大火炕,上面铺的是白色小花的地板革,用手一碰满手的灰尘。钟奇在几个屋子里巡视了一下。
看来很久没有收拾了,到院子里,从水缸里淘水,在手压式水井里引水,很快水井里打出了,冰凉的冷水,钟奇把水缸里的存水清了出来,重新灌入,新打的井水,又将井水装入一个大盆,开始了大扫除。
晚上八点钟时才彻底清理干净屋子,晚饭没吃就,一头栽在炕上沉沉睡去,梦里又出现了那个灰衣修士,絮絮叨叨的念着符语,钟奇在梦里自言自语的大骂,别他妈念了,都在老子耳边念了多少年了,我他妈的都会念了,说着嘴里嘀嘀咕咕的念了起来,胸口一块一元钱币大小的碗形纹身,一明一暗,突然从皮肤上飞了出来,滴溜溜的在炕上旋转,闪着金光。
钟奇迷迷糊糊的,看了闪着金光的小碗,半梦半醒的叨咕了一句这什么玩意,又沉沉的睡去。
早上五六点钟天就渐渐的亮了,村里的公鸡也此起彼伏的打起了鸣,远处偶尔传来了汪汪的狗叫。
钟奇一骨碌爬了起来,哎呦我去,这身上有点酸疼啊,昨天炕上也忘了铺被,就躺在硬梆梆的炕上,用凉水洗了洗脸,顺着记忆,从墙边的夹缝里,取出了存折,今天得去趟县里买几身换洗的衣服,把这倒霉头发给好好弄一下。
收拾完毕,打算弄点早饭吃,当看到炒菜的大锅时,心里开始犯愁,这么大的锅,炒一锅得够多少人吃啊,这么大的锅可怎么用啊!
哎这村里也没有卖早餐的都是在家吃。这么大人总不好意思舔个脸,去人家要饭吃。
正站大眼瞪小眼的冲着锅前发愣时,邻居家刘老实的闺女,刘宝儿,推开院门跑了过来,奇奇叔,我爸爸让你去我家吃饭,快跟我走啊,去晚了了就没有了,妈妈炖了大鹅了,可好吃了,快走快走。
看着一个四岁左右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,钟奇笑了起来,这真是想啥来啥啊,刚想着做饭,那边把鹅都炖好了,走了去吃鹅,哈哈哈哈…
刘宝儿看着钟奇洋洋得意的样子,放下了嘴里的食指,好奇的问:奇奇叔叔你怎么了?是被大水淹坏脑子了吗。妈妈说河边不能去。
看着圆圆脸蛋,大大眼睛的刘宝儿,钟奇一把抱起,叔叔很正常,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哈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