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钱庄茶叶香料等生意。
司马府祖上数代均为朝廷要员,只是不知为何,自上一代府主开始,突然选择了弃仕从商,逐步经营起酒楼、赌场等生意。
司马守仁继任府主后,生意越做越大,已经成为杭州城最财大气粗的世家大族之一。
司马守义来到司马守仁身边,低声密语:“刚收到从岭南封州传回来的密报,已经查探到葛洪《抱朴子》的下落,乃是太平观下山采购的道士在酒酣情热之际,无意间对翠红楼的红阿姑说漏了嘴,只是事后鸨娘试探询问更多细节时,他又矢口否认,声称从未听过什么《抱朴子》之类的经书,当然,我觉得这只不过是他的掩饰之词。”
“喔?消息是否可靠?”司马守仁转身,双目灼灼直盯着司马守义,语气兴奋问道。
“密报是朱雀亲手所书,以她的行事作风,如果没有一定把握定不敢贸然上报。”司马守义回应道。
“博罗山的太平观?据说稚川仙人晚年确实是归隐在此山中,如此说来,倒也不无可能。”司马守仁点头肯定道。
“既是如此,事不宜迟,你们明日立即启程前往岭南,想法取得秘笈,不要让他人捷足先登。”
岭南,博罗山脉东南方一处小村镇,入口的道路边开着一家简陋的茶肆。
“驾,驾,驾”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正支着胳膊打盹的店伙计从睡梦中惊醒。
当他睁开惺忪睡眼望去的时候,只见前方尘土飞扬,七八骑快马正沿着道路朝小镇方向驰来。
临到近处,方能看清,前面三骑,居中是一名五旬老者,右边是一位腰悬长剑的轩昂青年,左边则是一位稍显稚嫩的少年,约莫十六七岁模样,面目清秀。后面五人都是身着青色劲装的壮汉。
一行八人,均在茶肆前勒住缰绳,左边的清秀少年侧脸向中间的老者问道:“二叔,都奔波半日了,婧儿有些累乏了,不如我们在此歇息一会好?”
被称为二叔的老者想必平日也是极疼爱该少年,不忍拂逆他的意愿,环目四顾,打量了下周遭的环境,然后向后发号施令道:“大家下马稍歇片刻,刚好顺便打听下道观所在。不过此处已是陌生地界,大家加倍小心些,切记大意。”
“是,二当家。”
众人甩蹬下马,栓好马匹,缓慢步入茶肆,分据两桌而坐。
那店伙计倒像是见过世面,并没有被这帮人的气势吓到,他见生意上门,忙堆满笑容上前伺候:“诸位大爷,想沏壶什么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