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抱怨道:“这年月真是送走一波瘟神,又来一波强盗,还有没有我们平头老百姓过得日子了?真是世风日下呀!”四爷忽又想到什么,一脸认真地对兆海嘱咐道:“兆海,你等会儿还是去打听一下情况,能疏通关系的,咱也得做些准备呀!”
“呦……老四呀,你害怕啦?自己不做亏心事怕什么?鬼来了,也不会找咱们的!”三太太嘲讽道:“又要拿官中的钱去跑自己的官司,那可是缺德的事!”
“你……”四爷气急。
“好了好了……都少说一句,外面没打进来,自己人先内讧了,哪有不败的道理?”三爷劝和道。
兆海的嘴唇微微颤抖,像是要哭了,“怎么办?大难临头,黎府上下能否保得周全,他们还是一味的唯恐天下不乱,天呐!我该怎么办啊?”兆海内心在呐喊。
而此时躺在郊外旧屋内的兆深仍旧双眉紧蹙地昏迷着。一阵开锁声响后,门外走进来的正是徐曼筠,她手中捧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