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了吗?”说完,她再次拿起烟枪放在嘴上,赌气似的狠命吸了一大口,烟气刺激到她的气管,她低下头狠命地咳嗽起来。
兆海赶忙走过去,拍着她的后背,想要缓解她的痛苦。徐曼筠却不领情地推开他的手,待气喘匀后,涨红着脸坐起身道:“你不必为霍兰心的事来质问我,她是我大摆筵席认得干妹妹,我自然会为她考虑周全,用不着你瞎操心!”
兆海感到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,他摊开手呆立着,心想:“是啊!哪里需要自己这么紧张,他哪里能做什么主,不过是随波逐流的一枚棋子,曾经是,现在是,将来?或许自己已经没有了将来。”想到这儿,他垂下手,无声地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