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不负有心人,长期的训练,加上不限量的子弹供应。
这款高平两用重机枪,硬是被李杉给玩出了重狙的水平。
时间也到了一九九七年,回归的大事举国欢腾,可是在这边境哨所,这几个人却感受不到喜悦的气氛。
整天还是这几个人,各人的家世背景,前尘往事,任何人对每个人都了如指掌。聊天都找不到新话题。
李杉也只能换着花样折腾自己,也不管什么是该训练的,什么是不该训练的,借此打发这因为寂寞,而显得无比漫长时光。
就连谢峰的口琴,也因为长时间的专注,被几个人开玩笑,说是可以到国家大剧院,开个独奏专场了。
等到现在,也没等到上级派人来销毁这些物资。
双联装高射机枪,最终还是被李杉叫上人,一块给安装在哨位旁边。
没事就叫上人配合着打上一阵,反正都闲的五脊六兽的,逮谁是谁。
连扛子弹带开枪,每天打完几阵,连带着吃饭睡觉都觉得香。
现在每天在哨位上,待的时间最长的人,就是李杉了。
周边的山峰,和对面地形,也不知道都看了多少遍了,早就熟悉的和自己的手掌一般。
这山上的气候,也根本没有四季分明这一说,好像是除了在过冬天,就是在等着过冬天。
即使六七月份,也时常就来一场小雪,更高的地方就是冰大坂,和终年不化的积雪,晴天的时候,随着太阳的移动,反射着耀眼的光芒。
秋天的冷杉林,看上去比冬天的时候颜色浅一些,这也是在这山上,唯一能看见的大片绿色,还是在对面的境内。
正在眺望着对面的李杉,忽然发现沿着冷杉林的林缘线上,有什么东西在移动,赶紧走到望远镜后,转动着望远镜看过去的时候,却什么也没有发现。
鹰和秃鹫飞翔的样子,李杉已经熟记于心,难道是还有别的没见过的鸟?
搜寻了一圈,也再没有新的发现,离开望远镜坐了一会,就起来回去吃饭。
第二天上来,打完几箱子弹以后,又鬼使神差的用望远镜,向昨天的那个地方看过去,还是啥也没看见,只有那片冷杉林,如万古不变一般,耸立在那里。
过了几天,李杉就忘记了这事,毕竟这里是无人区,那可能只是一只,以前没有见过的鸟吧。
这里的天变化起来也很难捉摸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一阵风,飘一场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