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好酒有天然的敏感,尤其是这两年跟王国志李岚混了不少世界名酒,他对酒的感觉就更加敏锐了。
今天这酒一入口,再下肚,他当时就镇住了:前味是甜,中味带点酸,后味略一返,有酒香?喝完之后,舌面还略带梗单宁!绝了!
“大哥,对不起啊,今天,兄弟我可要贪杯了,这酒这菜这环境,无价,无价啊!”
酒还没有喝几口,陈大军就诗性大发,男女主人和刘月兰,哈哈大笑。
也许是在王国志家压抑太久,也许是农家菜勾起了陈大军对故乡的思念,也许是对刘月兰这个姐姐加战友的无限缱倦,再遇到这赶超波尔多木桐的美酒,让他遐思无限,最后一醉方休。
醉了,就睡了。
刘月兰给王璐打电话报了平安,男主人开着只有喇叭不响的面包车,把刘月兰和死猪一样的陈大军送到山脚最近的宾馆。
一晚上,刘月兰像侍候病人一样照顾陈大军,生怕这宝贝弟弟挂了。
第二天醒来,陈大军一身软绵绵:
“刘姐,我咋来这了?”
“你昨天跟一个酒鬼一样,还好意思说。你头疼不?”
陈大军摸摸自己额头,一向对假酒敏感的他,兴奋起来:
“咦!一点不疼呢,真是好酒,好久没有喝到这么好的酒啦!”
刘月兰看他这么精神,一点没醉酒的感觉,就来了精神:
“你说,这酒会不会很好卖?”
“应该好卖吧!这酒哪来的?”
刘月兰猛喝一口宾馆的矿泉水:
“我跟你讲啊,这酒就是那位大哥自己酿的,他过去是酒业上市公司的工程师,看不惯勾心斗角,就回到荔州,自己研究用枇杷酿酒,喝过的人都喜欢。”
“高手在民间啊,这老哥就是一传说,跟南山的白酒老爷子有得一拼。”
看陈大军这么喜欢,刘月兰趁势亮了牌:
“我昨天叫你来喝酒,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,我准备投资这个酒,一起把这个生意做起来。”
陈大军一下子坐起来:
“刘姐,你说啥?你说你想投资这个酒厂?还准备做市场营销?”
“对啊,这么好的酒,市场知道得很少,如果做大了,我不就得狠赚一笔嘛,要不咱俩一起投?”
陈大军从床上蹦下来,跑卫生间冲一把脸,回来坐椅子上,很认真的说:
“这酒我愿意喝,我很愿意推荐给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