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？”林夕有点生气了。
她承认，这次做错了，但真没想到，事情会这样发展。
王总立刻摇头摆手，急忙解释：“不是的，你可不要误会，我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。是我的助理告诉我的，她有朋友好像认识你和周律师，知道你们的关系。”
这话说的令人费解。
林夕和周寻的关系，除了25楼的严记光，好像没有人知道。他助理的朋友，怎么会知道？
还有他助理的朋友，又是哪位？
“王总的意思，是说有人告诉你助理的朋友，然后你助理再告诉你和你公司的股东？”林夕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，她觉得最有可能出卖自己的人，就是周寻。
“对，”王总为了甩锅，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爱谁谁吧。
林夕明白了，“我知道了，王总，如果你一定要再次审查，我言尽于此。不管你的结果是什么，费用我自己出，算我倒霉。”
说完，她提着包就走了。
“林会计，林会计......”王总站起来追到门口，望着她潇洒的样子，无奈地摇头，“刚来烟城就得罪了人，确实倒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