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外的周染濯再生气,却也只得先去掉各人情绪,想办法去跟上赵且臣他们。
最终,他和顾允跃上了大狱的最顶端,悄声撬开房顶的两片砖瓦,往下看去,正是赵且臣和夏景言进了牢房,面前是当天行刺的三个刺客,都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木架上。
夏景言看了眼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三个刺客,与赵且臣对视一下,顺着赵且臣的意,去坐到牢房的小木凳上,桌上的蜡烛还在一下一下的忽闪。
赵且臣一改平日温良的外表,拿起桌边的一盆水就朝着三个刺客泼去。
“啊!”
水泼到刺客身上的一瞬间,血与水的混合物四溅开来,赵且臣伸手以长袖挡在夏景言面前,免得脏血溅在她身上。
三个刺客醒了,惨叫之后,又变成了极致痛苦的呻吟声。
然而面对这一景象,别说赵且臣了,连夏景言都面无表情,似乎已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。
但是,夏家三个只弟从未让夏景言见过这种场面,让夏景言习武也只是叫她防身,不到万不得已从不许她杀人,夏景言如今的这副样子,恐怕连她的亲哥哥都想不到。
“若还想留个全尸,三位还是交待了吧。”夏景言坐的端正。
“不知这位姑娘何许人也,是来陪我们哥仨乐呵的吧!”三个刺客仍不惧怕,甚至还在挑衅,极力的去嘲笑。
赵且臣一听这话,抽剑就要砍人,却被夏景言摆摆手拦下,夏景言丝毫不生气,还笑盈盈的坐着。
“激将法在我这儿没用,识象的就说,我也老实告诉你们,即使你们不说,我也能查到,反正到底都是一个结果,三位又何必受这么大的罪呢?”
夏景言笑的让人害怕,又站起身来,拿起火堆里烧红的铁字来。
那是一个“恶”字,被烧的冒着红光,夏景言将铁字拿近了看了看,满意的笑了,又拿着铁字在一个刺客的胸口前比了比。
“干什么干什么!”
“小娘子,没想到你这面相如此娇弱,心思却如毒蝎!
刺客们喊着。
“你们那一箭险些要了我的命!”夏景言红着脸,嘴角抽搐着,“还险些害死我的王兄,害死染濯,我心如蛇蝎?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夏景言瞪着三个刺客。
“我就是蛇蝎!”夏景言一句一顿的说着。
三人顿时说不上话来。
“你以为我要拿这东西在你胸口烫字?”夏景言忽然笑了,“你们想多了。”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