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儿,我想你了嘛!”周染濯憋着笑,招呼着夏景言贴近,又偷亲她一口。
此刻,走廊里传来巡夜婢女们的走动声,夏景言赶紧拉着周染濯先进屋,免得叫人发现。
“言儿,我都冷了,抱抱。”周染濯笑着拥夏景言入怀。
“哎呀好了……”夏景言莫名的有些心情失落,抱了一会儿便轻推开周染濯。
“怎么了啊?”周染濯还挺委屈。
自己大夜里的冒着禁令来找夏景言,居然被嫌弃了!
“染濯,你来的倒也正好,你问我坦白许多,我也有些……需向你坦明。”夏景言低着头,拉着周染濯坐到塌边。
“何事啊言儿?”周染濯将夏景言揽入怀中。
他看见夏景言满目的悲情。
“染濯,我要与你说……”
夏景言又犹豫了,回头看着周染濯清澈的眼神,她不忍啊……
“染濯,你爱的是怎样的我,是外人想见的大家闺秀,是哥哥要求的不染世俗,可你也听到了,我不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周染濯怔住了,对了,还有天竹阁这事,夏景言可是天竹阁的门主啊。
夏景言从榻上离开,走到临靠桌子的窗前,在窗台上拿过一把锋利的剪刀,又回到桌边,端过一盆长得正盛的绿植。
“我不是一个娇娇弱弱的郡主,像那琴棋书画什么的,我一概不会,因为我觉得那对我来说用处不大,染濯,或许你觉得,王府势高权重,但有些你还是未可知,王府也危机重重。”
夏景言边说,边修剪着手边的绿植。
“王兄哥哥们在朝堂上一向刚正不阿,因此也得罪了不少先帝旧臣,夏家如今这般,大多还是得了父王与先帝的旧情及王兄哥哥们的拼命守江山,可现在,父王已逝,王兄哥哥们又还年幼,所以总有人对王府虎视眈眈。”
“别看这现今好似天下太平的样子,实则各处都暗流涌动,尤其是皇室官家,更是要命,我也不怕与你说,当今袁帝昏庸无道,沉迷美色不务正业,又奸臣当道,王府能将这天下守成这般不容易,每次我夜里出去,路过了总能看到王兄的阁里还亮着灯,时不时还传出一两声咳嗽,我这个做妹妹的心疼,却不知该如何帮。”
“女眷不得干政,便是郡主也是如此,王兄也从不与我议论官场上的事,说是怕我卷入险境,可我不怕,我只想帮王兄,但始终,我也改变不了王兄的心意,只得给王兄和哥哥们送送茶水点心什么的,总觉自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