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亲哥也生气了,这是真完了。
完!这可咋整?得去道个歉去,可是该怎么说呢?
夏景言脑子里一片混乱,最后终于定下一条计策:言玉是外人,而且还是这事最大的受害者,自然是先跟她说的,而夏景玄嘛,毕竟是自己亲哥,疼了自己那么多年了,生气归生气,但总比言玉好哄。
夏景言想清了,看了阁中一眼,确认无甚大事以后,叫了下人在门口守着,便去准备自己所想的道歉所用的东西。
言玉就挨了几鞭子,疼归疼,倒也不至于走不了路,夜里了,她躺在夏景言的榻上也总觉得别扭,估计是躺不惯那金丝褥的缘故,便招呼着下人将她带回自己院里,下人们拗不过她,便就听了此命,给言玉收拾着物件。
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夏景言正巧此刻回来了,看见下人们都在收拾东西,便问了一句。
言玉听见夏景言的声音,忙起身行礼,夏景言见状赶紧上去扶住她。
“你怎么起来了,你伤重,快回去躺着。”夏景言扶着言玉坐回榻上。
“郡主,言玉叨扰的够多了,怎还能再宿在您的阁中呢。”言玉满眼的感激,夏景言原本是小小的一个,可现在在言玉眼里,夏景言却变得无比的高大。
这辈子,竟只有夏景言一个人为自己出过头,还是两次,还怼的言笠哑口无言。
言玉哪知道自己这次被打就是夏景言“害”的自己啊。
“这有什么不可以的,你还病着,若现在出去,再着了凉,岂不又要染了风寒,到时,王兄更心疼了。”夏景言劝着言玉躺下。
“都先下去吧。”夏景言见言玉躺下了,便叫下人们先行离开。
可有要事要施行呢。
“是。”下人们放了物件行礼离开,走后关上了门。
夏景言坐到言玉榻边,拿过创伤药拉着言玉的手给她上药,言玉颤抖一下,怎么着都不适应似的。
“这怎么行,言玉自己上药便好,怎可劳烦郡主……”言玉低着头,说多了,还是自卑的过罢了。
“怎么倒成劳烦了,其实说到底……”夏景言顿了顿,心里有愧,“说到底言玉姐姐这次受伤,倒是景言害的……”
言玉反而懵了,夏景言害的?怎么可能啊,她明明是救了自己啊?
“郡主此话何意?”言玉问道。
夏景言没急着答,而是松开了言玉的手,站起身拱手作礼,然后跪到地下。
这一下子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