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骥顿了顿,“王兄何故如此大礼?这先生的称呼,我可万万担当不起。”
王崇时道:“不管怎么说,刘兄一定要救我!”
“救你?王兄为何要我相救?”
“若是玄冥教卷土重来,并且查到彭王府来,在下恐怕就大难临头了。”王崇时道。
刘子骥当即觉得这王崇时有些草木皆兵,不堪大用。
既然畏惧玄冥教如此,那么当初不去做不就行了?
他叹息一声,说道:“当时我便提醒过王兄尽快解决黑白无常,免得夜长梦多,只不过王兄不听。”
王崇时懊悔道:“悔不该听刘兄之言,致有今日!”
刘子骥却忽然道:“王兄乃是彭王殿下之子,有此困境,为何不见彭王殿下?”
“父王早已不操心王府之事,现已长居竹舍自娱,只是偶尔回王府一趟。彭王府之事,暂且全由我来打理。”
刘子骥这才恍然。
他思索了一会儿,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说道:“王兄可是将借我与通文馆牵线搭桥,寻求通文馆的庇护!”
“不错,我确实有这个意思。”王崇时连忙点头。
单是刘子骥一人,当然不会让他这么郑重对待。
可现在他得罪了玄冥教。
即使已经清理了全部痕迹,但他也有些不安。
毕竟玄冥教凶名远扬,鲜有人不会害怕。
而能与玄冥教抗衡的便是刘子骥身后的通文馆,这不得不让他对刘子骥郑重对待。
而刘子骥曾经展现出的晋星刺,已让他认为刘子骥是通文馆的高层。
当然,王崇时之所以会这么心惊,其实也与他那淡泊名利的父王有关。
若不是彭王主动放弃兵权,他现在也不会这般处境。
若有一支军队在手,哪里会害怕区区玄冥教的无常?
“可是王兄,你想搭上通文馆的船,那得看你够不够价值了!通文馆总舵远在晋国,距离这渝州本就是山高水远,王兄若没有足够的价值,就算圣主知道了你的心思,恐怕也不会派高手前来。”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”王崇时连忙问道。
“我觉得王兄还是先不要慌。玄冥教并不一定能查到你的头上,毕竟我们已经毁尸灭迹。若是自乱阵脚反倒是招致疑惑。”
刘子骥说道:“除此之外,王兄暗地里也要做好准备。王兄虽然手中无兵,但可以向你那些叔叔伯伯借一点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