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收工前应该清理干净的,万一扎了客户的人,该投诉‘伟中’工程现场管理混乱了。”
他们回到坪里,仔细清理了地面。
第二天,钱旦担心,他拉着小军去了一家中国人办的“神州医院”。
医院规模比他们想像的大,看一次病的花费也远超出他们的期望,小军花了十美元挂号,花了一百美元打了支“破伤风”。
验完货,接下来就是硬件安装了。
在“ST电信”的新机房大楼里,“F公司”的设备机房在二楼,“伟中”的设备机房在三楼,两家公司争分夺秒,较着劲。
小军瘸着条腿,下到二楼去走了一圈,上楼后气呼呼地说:“刚才去二楼想看看他们装得怎么样?被他们给轰出来了,有个土人叫我Getout(滚出去),我看看怎么啦?他们不也天天上来看我们的进度吗?明天见了记得叫他们Getout!”
曹松一拍大腿:“对,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进度!赶来赶去的太粗鲁了,回去找些报纸,明天把窗户全糊上,机房没人时把门给锁好!”
翌日,钱旦下午才去机房,远远看见曹松站在窗前发呆,他见到钱旦后往窗户上一指:“好险,戛纳电影节苏菲·玛索裙子滑落,差点走光露点。”
原来,他们用不知道谁在香港机场买的八卦报纸把窗户给糊上了,小憩中的曹松正在看糊在窗户上的八卦新闻。
钱旦在电脑包里翻,找出钢笔,把照片上苏菲·玛索的身体涂黑了,只留下漂亮的脸。
曹松不解:“旦哥,您这干嘛呢?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阿拉伯人的地盘上,苏菲·玛索也不能恃靓行凶,她得多穿一点儿。”
曹松说:“旦哥,您真细心。我们就糊这几天,装完硬件就扯掉。”
又一天,“F公司”也用报纸把窗户糊上了,用的是几张英文八卦报纸,报纸上有个涂黑了一半的詹妮弗·安妮斯顿。
“伟中”和“F公司”齐头并进,硬件安装都完工了,客户仍然没有解决好机房的供电问题,两家都停工了。
他们每天在办公室呆到晚上十一、二点。“CIN首席专家”曹松或者是守在电话前向总部的研发专家以及其他做过“CIN”项目的同事请教,或者是坐在角落里继续潜心研究前人写下的案例、专题,或者是拉着小军、小伟一起学习、讨论。
钱旦逼着他必须带上本地员工,每天下午要给四个苏丹本地员工培训一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