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里占了一席之地。
衡岳宗宗主眼看心爱的小徒弟受此折辱,忍耐许久,终是按捺不住。
“剑尊!我小徒弟虽不讲武德,使了暗器,但千百年来的新人比赛,可从未说过不准使用暗器!”
沈从知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,从头到尾,他墨色眼珠都没任何情绪波动,“我并未判他输。”
那宗主闻言,更生气了,“那你为何让你的剑羞辱他!”
沈从知闻言,像是听了什么笑话,嗤了一声,“我让我的剑羞辱他?你方才没听到我的剑她说什么吗?她说我与她之间,她才是主人。”
对于当奴才这件事,沈从知一点都不觉得哪里不对。
轻雾剑肯定是喜欢他才让他当奴才,不然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当。
他的这个认知,当场让那衡岳宗宗主傻眼卡壳,良久,他才勃然大怒,“剑尊为了撇清关系,竟说出如此离谱的话来!您是在逗我玩?”
没有人觉得一把剑能当自己的主人,所以沈从知绝对是故意的!
衡岳宗也算有头有脸,这些年横行霸道,外人也不敢轻易得罪,今天终于碰了钉子,里子面子全都丢尽,哪能轻易咽下这口气。
“剑尊,还请你将轻雾剑收回!”
唐酥正觉得凑的不过瘾,回头一看,乐了,“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?有趣有趣,喂,老头,你是要你一个人上呢,还是要你们宗门一起上?”
衡岳宗宗主看着自家落魄到极点,犹如流浪汉的小徒弟,睚眦目裂,“竖子尔敢!”
唐酥都快笑喷了,“我就敢啊,你来打我啊!算了,让你们宗门的人一起来,免得耽误身后的比赛。”
如此狂妄,让被人捧了数百年的衡岳宗宗主当场暴走。
于是,在场有一个是一个,所有衡岳宗的弟子们全都站了出来,而唐酥也不低调,来一个打一个,来一双打一双,大杀四方,痛快到不行。
“还有谁?!”
“站出来!”
到底是上古法器,一开始还有人小小议论,可随着时间过去,所有人都目瞪口呆,噤声不敢言语。
太可怕了。
这就是上古法器的威力吗?
那么大一个衡岳宗,即便不是所有弟子都来了,但宗门长老,前后加起来也足有三个,竟扛不住轻雾剑半个小时的殴打。
这么一场打下来,唐酥身上都沾满了鲜血,但她却兴奋到极点,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