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已经放弃了的战王,怎么就突然醒了过来,因为,那个女人吗?
封天极扶正珍贵妃,拉过了想要化作透明的南昭雪,“母妃,儿臣之所以能够醒过来,都是雪儿的功劳,是她救了我。”
珍贵妃泪眼婆娑,“是母妃不对,母妃还以为,还以为南小姐要伤害天极,还好,还好母妃没犯下不可饶恕的罪……”
封天极眼神一闪,“母妃,日后可要改口了。”
珍贵妃一愣。
封天极揽着南昭雪的肩膀,“她,南昭雪,日后就是我封天极的妻子,是这战王府唯一的女主人。”
“雪儿,还不拜见母妃?”
南昭雪嘴角微微一抽。
雪儿,他叫的真是恶心。
不过,她还是坚持把这场戏给演下去,她微微一俯身,“儿媳见过母妃。”
珍贵妃的手就那么呆愣在了半空中,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女子,目光复杂,眼底深处却是啐着一股骇人的冷意。
“老七,喜服,你不脱,还等我给你扒下来吗?”
封天彻一愣,听见了自家六哥的话,他莫名就想起了南昭雪扒南若晴喜服的利落,他浑身一震,连忙脱下了身上迎亲穿的红色喜服。
封天极往身上一披,那俊朗的容颜搭配上火红色的喜服,越发的邪魅,南昭雪不禁感叹,这男人生的,是真的不错。
尤其是男人大手一勾,拉住了她的小手,霸道又邪魅,“有什么事,之后再说,本王现在,要去跟本王的王妃拜堂。”
望着那双大手,南昭雪突然有点明白,原主为何到死都想嫁给这个男人了。
前厅已经闹成一粥锅,来的宾客们谁也没想到,竟然能看这么一出热闹。
申管家忙得不可开交,刚刚南家人把南若晴给送回去,他也没有阻拦,反正给王爷冲喜的人有了,至于是哪个,他也不在意。
南若晴识趣,还省得他费事。
正招呼着宾客,忽然听到有人低呼,但见抄手长廊上走来几个人。
其中一对男女,都穿着大红喜服,格外引人注目。
新郎乌发如墨,肤色极白,如薄瓷般细腻,眉毛英挺,幽深的墨眸沉沉似隐了刀光,只一眼扫来,就让人不禁摒住呼吸。
不是战王又是谁?
老天!
这……战王没事了?
申管家愣了片刻,不禁老泪纵横,匆忙跑过去行礼。
封天极沉声道:“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