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苍白的。
“小女子明白了。”
看着沈青云的眼眸，上官若瑶欠身款款施礼，“多谢沈公子为小女子解惑。”
沈青云的理由说服了她，只一句他就是理由，让上官若瑶选择相信沈青云，因为沈青云不会害她。
继而，上官若瑶面向神光大帝，欠身行礼，“前辈，我愿意接受您的传承。”
神光大帝目光复杂的看着她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“罢了，但你能告诉老夫，他在你的决定中占了几成？”
上官若瑶闻言，美眸中光华流转，思索了一下回道：“六成，或许更多。”
“命啊！”
听到上官若瑶的回答，神光大帝仰头望天，长叹道：“罢，罢了！他的出现也是缘分，如果不是他，你便也不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神光大帝像是顿时释然了，走到上官若瑶面前，抬手抚摸她的头顶，“那么，废除修为吧！”
“你所学，可以不必舍弃，但在未曾与光之道融会贯通前，不可用做战斗，否则一定会被反噬！”神光大帝语气庄重而又肃穆。
上官若瑶道：“知道了，晚辈一定铭记！”
“呵呵…”
神光大帝呵呵一笑，放在上官若瑶头上的手掌陡然爆发出一股玄妙莫测的力量，刹那间没入她的身体。旋即，上官若瑶秀美的面庞露出苦楚，看得人甚是心疼。
沈青云皱了皱眉，废除修为，要这种方法？
他姑且也算是自废过修为的，可并没有这样的痛苦经历，甚至说都没什么感觉。
似乎是知道沈青云心里的疑惑，神光大帝开口道：“废除修为只是先决条件，要修行光之道，体内必须开辟出专属的运行脉络。”
“想当初，老夫为了开辟出运行脉络，生生做了三年废物，受尽唾弃和侮辱。每一次开脉，都伴随着生不如死的痛苦，好几次都差点撑不住。”
“这小女娃得我传承，只需老夫帮忙开脉，可以省下不少时间，但痛苦可不会少。”
沈青云脸庞一抽，“就没方法免除痛苦？”
他刚才还在用自己的人格担保，不会有事，这才刚开始就出现这样的岔子，要完，信用全丢……
“前辈，来吧！”
上官若瑶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，开口说道：“既然我已经做出选择，那么我就要承受这个选择所带来的一切！”
“沈公子，你也不必自责，若瑶知道你是在为我着想，但做出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