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。
“嗡！”
楚青耀眼神凌厉，没有丝毫犹豫，果断发动攻击，天空之上一柄青剑垂直落下……
“中了！”
楚青耀神色一振，只见青剑从上至下，直接贯穿了甘毅的身体，但随即他意识到了不对，只见甘毅的身体崩塌融化，最后变成一团黑色的液体，再度融入黑暗……
“我说了，在这里，你找不到我，因为我无处不在！”
又一个甘毅从另一个方向出现，说完后就静静站在那里，也没有下一步行动。
楚青耀也没有动，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真正的甘毅，盲目进攻，就是在浪费力气。
“呵呵，你很聪明。”
又是一个甘毅出现，淡笑着道：“可你不会知道，出现在你面前的，什么时候是真的我。”
说完，下一个又再度出现，“就比如现在…”
“嗡！”
这道声音出现时，楚青耀就果断出手，只是很可惜…这一次，也还是假的。
“你就这么相信我么？”
“真是可惜啊……”
“那你猜猜，现在的我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不猜？那我告诉你，是假的……”
……
一个又一个“甘毅”出现，每一个都围绕着楚青耀，又每一个都只说一句话，仿佛是环绕的立体声音一般。渐渐的，“甘毅出现的速度和频率越来越高，几道声音重叠在一起，在耳中齐同炸响。
台下虽然没有楚青耀那种感觉，但却有无比奇妙的观感，毕竟“甘毅”是重重叠叠出现的，在视觉体验上，还是有一定的震撼感。
“这应该也是黑暗法则的能力吧？”
有人好奇说道：“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神通。”
“兄台保守了，自信点，连这样的源术都没听说过。”旁边有人接话道。
“孤陋寡闻，都孤陋寡闻了。”
有个人神色轻蔑的看着他们，那样子，要有多欠，就有多欠。
“你知道？”
那两人异口同声，旁边其他人也不禁投来目光，还真有这样的源术？
“不，我也孤陋寡闻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想打他。”
“打吧，我帮你按着。”
“好！”
“哎哎？！冷静，兄弟冷静！”
“安静，不想看就离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