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吴青一直认定九守剑藏有什么深层次的东西,但李镖头给的回答,还是让吴青一惊。
李镖头:“是神兵。”
“神兵?”
吴青不太理解,
“什么样的神兵,很锋利吗?削铁如泥?”
李镖头觑了他一眼,
“神仙兵器的神兵。传得煞有其事,可我是不信,都民国五年了。还神仙?”
吴青瞳孔一缩,李镖头最后的话就没听进去。
神仙兵器?神仙?这么一说……给他发布任务的解脱胜执铃,吴青一直觉得不是凡物,有神仙?好像,就有所解释了。但是……
吴青带着惊异走出了茶馆,码头路边上的水东河中,蒸汽轮船喷吐着黑烟,伴行着风帆鼓动的木船。街道上的自行车和小轿车你来我往,衣不蔽体的脚夫拉着大板车。长衫礼帽的男人,长衣烫头的女人。
尽管是科学与落后交织在了一块,可这世界还是蛮讲科学的吧?
算了,看不通透的东西太多了,先找到九守剑再说。
找那个灯船女,说书先生又说早从良改名家人了,先不说还在不在余江,光余江四十万人,大海捞针啊。
吴青想起早上张仔七那副鼻青脸肿的惨样。
要不起去看看张仔七怎么回事?
而且就算大海捞针,多一个人来捞,也省点事不是?
…………
换口帮社屋后门的后巷大樟树下。
张仔七和豁牙仔靠坐在樟树树荫下,百无聊赖地聊着天。
换口帮二十几个人只留下了张仔七和豁牙仔看家,其余人去看场的看场,去找剑的找剑,找人的找人。
换口帮也收到了李御史府上的名义上的请托,实质上的命令。去找夺了九守剑的栋佬和细瘦青年。
闲聊中豁牙仔问道,
“你前几天不是说要拉你表弟入帮吗?”
张仔七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
“他又不乐意了。”
豁牙仔嘴里也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
“还好没来,别害你表弟,看你这惨样。”
“害什么害,挨打算什么?有饭吃,有地住,有花边挣才是真的,而况我表弟一身功夫,很利害啊。指不定谁打谁呢。”
“嘁。”
豁牙仔摆明了不信,
“多利害?有咱们现在在找的那个,挑了两家武馆师傅,又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