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钱小沫只有拜托钱小湘來看她的时候,带很多母婴的杂志來。
别人以为钱小沫是为了安胎,其实,她是为了安心。
她上网查出了慈善晚会的具体日期,又回忆了很久自己上次大姨妈是什么时候來的,前前后后推测着自己的安全期,结果无论钱小沫怎么算,慈善晚会的那一次,都是在她最易受孕的日子里。
于是,钱小沫越查越不安心,所有的证据都表明,那晚会导致她怀孕。
可是那晚前,那晚后,也都是排卵期,而钱小沫也都和雷铭圆房,也会导致她怀孕。
到头來,钱小沫看得越多,越是一头雾水。
日子看似是平淡无奇的过去了,但是钱小沫的心里却已经上上下下大战了几千回合…
她也劝说自己,那晚就怀上连荣麟孩子的概率很低,但是下一秒,钱小沫又会自己反驳自己的观点。常言道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要真的那么小的概率都被她中奖的话,又该怎么办?孩子是该要,还是不该要?
要是不要这个孩子的话,他真是雷铭的血脉,又该怎么办?
如此反复的折磨,钱小沫真的快要痛苦死了…
雷铭和钱爸钱妈都在家,她也不敢表现出纠结的样子,更不敢伤悲,也只有她一个人洗澡的时候,开着哗啦啦的水声,才会忍不住的落泪,释放着自己的情绪。
各种结局都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,站在阳台上,她甚至想过跳下去会是什么样子。
钱小沫无法面对雷铭,更拿连荣麟沒有办法,她有时候只想要一个痛快…
一个星期后,钱小沫都觉得自己要焦躁死了,雷铭终于答应她可以出去走走,前提是必须钱妈陪着。于是钱爸留在家里,他毕竟腿脚不利索,要是跟着出门的话,钱妈要照顾两个人,会很不方便。
“之前你嫁给雷铭,你爸还担心你受委屈,看样子,雷铭对你很好。”
钱小沫挽着钱妈的胳膊,用过晚饭后,母女两人沿着别墅外面散着步,很多一家三口都在这里运动。
“爸爸,我们來比比看,谁跑得快…”
“好啊…妈妈当裁判…”
“我数三声,你们才准跑哦……三、二……一…”
话音落地,不远处的一对父子立刻开跑,妈妈在一旁呐喊助威,一家三口是其乐融融。
钱小沫停下來望着他们,很是留心观察着别人的孩子,看他们像爸爸,还是像妈妈。
钱妈各种絮絮叨叨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