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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琪雪有些觉得意外,坐在刚才雷铭坐的位置上,得意的双腿交叉,.
“你说。”
钱小沫微蹙着眉头,酝酿着语气,反正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,她才是正统的雷太太…
“彬彬是你的儿子,我相信世间上除了你,不会还有人更疼爱他,照顾他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我觉得你应该顾忌彬彬的感受,不要再利用他了。”
“啊?”顾琪雪打趣着一声冷笑,如骄傲的孔雀似的瞥了钱小沫一眼,“我什么时候在利用我儿子了,你是被火烧坏了头吗?记忆出问題了?”
钱小沫笑了笑,无畏无惧不卑不亢地直视着顾琪雪,“你知道雷铭对你充满了抗拒之意,所以你借用他喜欢孩子的这个软肋,利用彬彬接近他,为你和雷铭的相处制造机会。他讨厌你,但是喜欢彬彬,他也会顾忌彬彬的面子和你说笑,难道这不是你的如意算盘?”
“你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?”顾琪雪坐直了身子,语气也骤然冷冽了几分。
钱小沫无所谓地笑了笑,“对不同的人,说话自然也是不同的。”
顾琪雪摆弄着手里的墨镜,坏笑着,“都说你单纯简单,我看你只是太会逢场作戏…”
“我的话说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钱小沫理了理自己的被子,正想要躺下去,假装睡觉。
刚才的话,换做结婚前的钱小沫,她还真是借酒壮胆也说不來。
但是为了自己的雷铭,为了自己的婚姻和家庭,她绝对不能再纵容顾琪雪。
谁料到顾琪雪沒走,反而來了兴趣。
她的唇角勾起了一个饶有兴趣的弧度,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哂笑,“你沒有我想象中的脆弱,但是,你也沒有你想象中的强大…你的话是说完了,但是我的话还沒开始说。”
“你还要辩解什么?”
“我想问问你,如果我继续用彬彬接近雷铭,你准备怎么办?”
话音落地,病房里一片死寂,钱小沫的确沒有想过这个问題,她应该怎么办。
顾琪雪又后仰着身子交叠着双腿,墨镜绕着她的食指在打转,“看吧,你拿我一点法子都沒有,还铿锵有力的说了那么一番话,你不觉得累,我还觉得耳朵进水了,堵得慌…”
“虽然我不知道怎么阻拦你,再说了我也不需要阻拦你,雷铭的心中只有我,我是被法律承认的雷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