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,可以一直住到你临产,你不喜欢,住几天也就回去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总是迁就我?总是要帮我?”
钱小沫皱着眉,既然连荣麟知道产前亲子鉴定,他为什么不告诉她?
难道,他比她还要清楚,这个孩子是谁的吗?
连荣麟笑了笑,和钱小沫并肩而立地吹着风,说得含蓄又意味深长,“你是发现神灯的人,也是找到我释放我灵魂的人。”
钱小沫扭头仰望着连荣麟,四目相对,他笑得深暖人心。
她想起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,他眼眸里的温暖,已是让人无法直视的。
而能拥有这种温暖的人,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可这个人,不会是她。
青蓝色的湖面渐渐变成了墨色,寥寥炊烟从木屋的烟囱里升起,饭香弥漫在整座山里,只是饭席间沒有往日的欢声笑语,但钱小沫的胃口却特别的好。自从她怀孕以后,这还是第一次有心情吃饭,吃了还想吃。
“慢慢來,饭菜都还有。”
钱妈给钱小沫夹了一筷子的鸡蛋,连荣麟又为她盛了一碗鸡汤。
木屋里是最简单的温馨,而木屋外,却是清冷的月色和婆娑的树影,还有浓浓的寒意。
“我來收拾。”
饭毕,钱小湘整理着餐桌,大家起身帮忙。
钱爸累了,钱妈先伺候钱爸在主卧里洗漱,钱小湘回避连荣麟也早早地回了房间。
钱小沫站在水池前洗碗,正对着一扇窗户,能看见窗外朦胧的月色。
忽然间,她刚刚抬眸,一抹黑色的人影匆忙从窗外的树影间闪过,只一瞬便消失不见了。
钱小沫吓得瞠目结舌,手里拿的盘子哐啷一声碎在了地上,惊得一旁的连荣麟赶紧走了过來,神色紧张,“怎么了?”
“外面……”
连荣麟皱着眉头顺着钱小沫的目光看过去,窗外除了沙沙作响的树影,什么都沒有。
“外面怎么了?”
“……我……我刚才看见……有人……”
“哪里來的人?应该是树影,你看错了。”
连荣麟搂过钱小沫的肩头,安慰着,嘴角带着令人安心的笑意。
钱小沫又探着身子多看了几眼,确实只有摇曳的树影而已,晃眼过去,还真有几分像人。
“可能……可能是我认错了……”
钱小沫终于松了口气,惨白的脸上渐渐恢复了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