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因为我是雷太太,这里是我的家。”
连荣麟的眸子一闪,睫毛一颤,身子松垮垮的一个趔趄,脑袋里嗡嗡的狂响。
“小沫说得很清楚了,你走吧…”
秦浩然几乎连推带拉的,把连荣麟请了出去。
玄关的门冰冷的当着连荣麟关上,他良久的站在门外,一动不动,如石化似的。
真傻,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,他怎么还能问出口?连荣麟苦笑着,一颗心猛地一拧。
门内,秦浩然叹着气,刚刚转身,就听见啪的一声,雷晴抬手打在钱小沫的脸上。
“你果然是个贱人…这次被我现场逮住,我看你还怎么和我哥交代…”
钱小沫捂着火辣辣的脸,噙着泪水拼命地摇着头,“事情……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”
“是吗?那你能承认连荣麟对你沒有好感?你能承认你和他什么关系都沒有发生?”
面对雷晴的质问,钱小沫愣住了,这个问題,真的是把她逼上了悬崖。
如果承认,那么她等同于跳下悬崖,摔得粉身碎骨。
如果否认,那么她如何再向雷铭开口,将离婚的原委告诉他?
雷晴龇牙咧嘴地等着她的答案,秦浩然急忙走上來解围,劝着雷晴在沙发上先坐下來,再又把钱小沫带到一边,耳语着,“你不要太介意…完全是因为凯盛现在出了大问題,她忙得焦头烂额,急火攻心,才会对你胡乱揣测的,你不要听进心里,她就是气头上,过了就好了…”
钱小沫一把抹掉了眼泪,紧张地问道:“凯盛……凯盛究竟出了什么大问題?”
“哎……也怪我们自己经营不善,凯盛,或许要破产了……”
“什么…”
钱小沫瞠目结舌地大叫着,犹如晴天霹雳一般。
今天不是愚人节吧?
不是……不是她还在集团里面的时候,就听主任说过,集团正在准备上市吗?
怎么、怎么突然间要破产了?
钱小沫抓紧了秦浩然的胳膊,“雷铭……他知道了吗?”
秦浩天摇着头,“这段时间不想打扰他养伤,所以我们一直扛着瞒着他,但是……但是我们真的找不出办法了,也瞒不下去了,所以今天來,我们就是准备告诉他的。或许,他还能让集团死而复生。”
钱小沫难以置信的摇着头,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了落地窗上。
冰冷刺骨,可她的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