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是明白话。”顾琪雪意味深长的一笑,狡黠邪魅的目光看得雷铭心里都在发颤,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?
“你还记得,之前你的舅舅舅妈带钱小沫参加的慈善晚会吧?那晚钱小沫沒有回來,第二天还缺席了宠物店的开张仪式,害得你们一番好找。其实,就是那一晚,钱小沫和连荣麟发生了关系,我可是有朋友亲眼看着他们相拥着进了房间,可一直沒有出來过。而一个月后,钱小沫就怀孕了,你说,这个孩子,会是谁的?恐怕连钱小沫自己都不清楚…”
“闭嘴…”雷铭恼怒地低吼道,“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太太…”
顾琪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“你可以给你舅舅舅妈打电话确认一下,那晚钱小沫是不是在他们家里过的夜。雷铭,其实你心里很明白,只是不肯面对这个现实而已…你的生意你的人,连荣麟都要去抢…再说了,以连荣麟出了名的桃花手段,你认为钱小沫能把持得住?”
“够了…”雷铭拍案而起,“我不会浪费我的时间在这里听你胡言乱语…”
顾琪雪立刻起身拉住了雷铭的手腕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为什么你要执迷不悟?钱小沫给你戴了绿帽子,你还要这么护着她…而我呢?我生下了我们的亲生儿子,我一个单身妈妈在美国含辛茹苦将他拉扯大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好脸色?”
雷铭紧皱着眉头,大力推开了顾琪雪。顾琪雪脚下沒有站稳,趔趄着摔倒在椅子上,胳膊肘撞得生疼,额头也撞到了椅背,满脸诧异、酸涩、痛苦又不可思议地望着雷铭,“你真的无药可救了…钱小沫,她根本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…也沒想象中的那么爱你…”
雷铭恶狠狠地瞪了顾琪雪一眼,毫无怜悯之心,什么话也沒有留下,转身拂袖而去。
顾琪雪蜷缩在椅子上,浑身都在瑟瑟发抖,她的心,从來沒有如此寒冷过。
雷铭离开了星巴克,怒火中烧地开着自己的跑车,与时间赛跑似的,追逐着速度将愤怒发泄,只留下一束令人捉摸不透的银色光迹。
他打着方向盘转过转角,这里刚刚发生了事故,地上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,他的车轮碾压过一个白色的塑料袋,里面是治拉肚子的药,药盒在他车轮的碾压之下,瘪成了空壳。
雷铭开着跑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公寓楼下,还來不及锁上车门,大步流星地冲进了电梯。
“哥?你怎么……”
雷晴和秦浩然正在客厅里核算着报表,玄关的门砰的一声响,吓得他们赶紧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