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钱小沫來说,想不到的事情,只是连荣麟怎么会找到自己?
“你……你找到我,那不是你爸爸也……”
“他不知道…”连荣麟來回揉搓着钱小沫的手,呵着气,“我出院后,沒有回家,他也沒有管过我,所以他顶多知道我在找你,但不知道我已经找到了你。小沫,我真的沒想到你会在这里……否则,我一定会早点找到你的…”
钱小沫抽回了自己的手,局促不安,“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“我看见你卖掉的结婚戒指,那是全球唯一一款,所以我才找到了你。”
钱小沫愕然,她从來不知道那枚戒指居然是……全球唯一?…
“那岂不是别人也能找到我了?”钱小沫担忧了起來。
“你放心,关于戒指的痕迹,我已经全部抹除了,只是那枚戒指被人买走了,我不知道是谁……不过我想,别人,或许早已经忘记,不在乎了。”
连荣麟说的直白,可是钱小沫却说不出自己是松了口气,还是紧了口气。
他们心知肚明,这个别人,只会是雷铭一个人而已。
而此刻,雷铭早已经站在了沈红的家门外,他难以置信,这里是钱小沫住的地方。
巷子里只有几盏扑闪不定路灯,昏暗得來根本照不清前方的路。在沈红家门口挂着一个通电的灯泡,能在晚上开门的时候照明。除此之外,门口还堆了很多纸箱饮料瓶之类的垃圾,都是沈朗课余时间捡的,也能卖上一两元钱。
雷铭光是看着这歪歪倒倒的老屋子,都忍不住叹气,更别说想象钱小沫一个人怀着五六个月的孩子,吃不饱穿不暖,早出晚归,在花店、书店和咖啡店忙碌不堪又备受欺凌的身影。这样的日子,完全是对他的鞭挞…
他说过会照顾她、保护她一生一世,这就是他所谓的照顾和保护?
雷铭狠狠的咬着牙关,握成拳头的骨节咯吱响,浑身都燃烧着愤怒的烈火。
“等着吧,小沫,这笔账,我一定会……变本加厉地替你讨回來…”
雷铭咬牙切齿,紧紧握着手里被钱小沫卖掉的婚戒,转身,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黑夜。
他必须尽快摸清那帮组织的意图和成员,将他们一网打破,才能让钱小沫平安无恙地回來…回到他的怀抱里,回到他的爱里,回到,他们的家里…
雷铭离开沒多久,钱小沫和连荣麟就肩并着肩走了回來。
或许是雷铭的那张支票令老板心花怒放,也或许是老板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