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那种关系……”
“哎呀,你们年轻人就是别扭,你们是什么关系啊,大嫂看得明白…”
钱小沫见着农妇忙碌的背影,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雷铭却抬腿用脚尖踢了踢钱小沫,然后说道:“我饿了,快喂我。”
钱小沫黑了一脸,“你自己偷溜进我的房间,现在还要我喂你?”
“两件事有关系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的手又是为了谁受伤的?”
“……”
钱小沫无奈的嘟着嘴,一手捧着碗,一手握着勺子,一口一口喂雷铭喝着米粥。
她却默默在心里嘀咕着,自己这一辈子算是被雷铭吃定了…
可偏偏为什么,她一定要被雷铭吃定啊?
难道,真的是旁人说的,在爱情里主动的那一方,爱得深的那一方,往往是最累的吗?
钱小沫心神恍惚起來。
“我要吃这个……唔……喂…”
雷铭一声低吼,钱小沫回过神來,才发现自己喂粥,居然喂到了雷铭的鼻子上…
“抱歉抱歉……”钱小沫赶紧替雷铭擦拭着。
“好了。”
雷铭撇着嘴躲开了,自己将鼻子上的米粥擦了下來,问道: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沒有……我只是沒睡醒……”
钱小沫的借口十分蹩脚,雷铭注视着她,根本沒有相信她说的话。
只是雷铭以为钱小沫在想连荣麟和孩子,所以他的脸色也阴沉下來,一顿早饭,谁都沒有再多说一句话。只听农妇一个人絮叨着家常,时间过得特别的缓慢。
“大嫂,我來收拾吧…”
早饭过后,钱小沫起身帮忙,雷铭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瞪着她。
农妇今天沒有出门,在家里打扫着卫生,原來她家的儿子儿媳过几天也快回來了,难得能过一个阖家团圆的新年。钱小沫见着农妇格外欢喜的模样,虽然腿脚不方便,但还是帮着手,一直不肯理睬一旁的雷铭。
“这灯笼,你帮我挂到外面的树上。”
钱小沫从农妇手中接过了一对灯笼,院子里有两颗不高不矮的老树,光秃秃的,给人冰冷的感觉,挂上这两盏红灯笼,正好能温暖一下。可是……这树虽然不高大,但是树枝却是冲天仰望着,任凭钱小沫怎么蹦跳,灯笼都挂不上去。
再加上她脚踝上的疼,更是不方便。
雷铭坐在椅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