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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钱小沫回到了次卧休息,.
第二天,在去机场接顾琪雪之前,雷铭先去机场的咖啡厅见了连荣麟。
“顾琪雪根本沒有去过首都。”
雷铭刚坐下,连荣麟立刻抛出了这枚重型炸弹。
“你的意思,顾琪雪一直待在深海市,却骗我去了首都?”
连荣麟点了点头,将证据摆在了雷铭的眼前,“顾琪雪的确以个人名义买了机票,但是那天她并沒有上飞机,根本沒有來过机场。但她的经纪人却带着彬彬上了飞机,我拜托警局朋友调查过,顾琪雪虽然人在深海市,但是关于她的行踪毫无线索…”
雷铭轻蔑地勾起了嘴角,“难道她还会凭空消失了不成?”
连荣麟皱眉不语,雷铭却想起了除夕夜在写字楼里闪过的那个人影。
如果顾琪雪沒有离开深海市的话,那个人影,会不会就是顾琪雪?
“你现在准备怎么办?”连荣麟脸色苍白得可怕。
雷铭面不改色地呷了口咖啡,他心里,已经有了主意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要走了。”
雷铭起身,大步流星走过连荣麟的身边,却被连荣麟叫住了。
连荣麟扣上了西装的纽扣,站起來与雷铭平视着,虽然他面色不好,气势却不弱。
“不要伤害了小沫,你伤她,已经够深的了…”
雷铭扬了扬眉梢,“我以为你已经放手了。”
“恐怕你是误会了。”
连荣麟幽幽地转过身來,毫不畏惧地迎上了雷铭充满危险的目光。
两个美男,一个风度翩翩绅士有礼,却笑得不屑又轻蔑,眼底不着痕迹地张扬着一股狂妄;另一个,冷峻阴冷,目光深邃锐利,仿佛天底下的一切事物都进不了他的眼,但只要一提到钱小沫,他就会忍不住的方寸大乱。
连荣麟扬着眉梢补充道:“我只是对小沫心有愧疚,却不代表我就此放手。以前那些事的确是我对不起小沫,既然我已经不能再隐瞒了,也是重新开始的时候。”
雷铭微微眯了眯眼,面色凝重,“你是在向我宣战吗?”
“很正确。”连荣麟勾嘴浅浅一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有其他消息,我会再联系你。”
说完,连荣麟离开了。
雷铭咬了咬牙,胸有成竹的满不在乎。
想要从他手中抢走他的女人,下八辈子都沒门儿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