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刚刚立马就要赢到手的钱,越想越恼怒,越想越气愤,突然冲到邻桌拎起桌上的空酒瓶,哐啷一声,冲着雷铭的头狠狠砸下去…
酒瓶顿时一分为二,柯浩瀚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眼睁睁看着潺潺的血流晕染了雷铭的脸…柯浩瀚一声嘶吼,挣脱了束缚,大步冲上去扶住了雷铭,大喊着雷铭的名字,可是雷铭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,顿时失去了意识。
柯浩瀚撑着雷铭,鲜血沿着雷铭的五官浸染了他身上的病号服。他的头发里和身上,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琐碎的酒瓶碎片。任凭柯浩瀚怎么唤他,雷铭始终沒有反应。
那群男人正想要跑,被赶來的巡警当场制服。
柯浩瀚怕等不及救护车,立刻开车载着雷铭赶去医院的方向。
一路上,柯浩瀚都在不停地给钱小沫打电话,可电话始终沒人接,柯浩瀚恼怒的一声低吼,索性摘掉了自己的蓝牙耳机,一脚油门轰到底,不管红灯绿灯,呼啸着驰骋过夜色,只留下一抹血腥红的光迹。
此刻,医院外,钱小沫穿着风衣推着连荣麟的轮椅,连荣麟也已经换上了便装。
“你真的不用回去看看雪雪?”
“不用了,多看一眼,反而我更舍不得离开。”
连荣麟摸索着握住了钱小沫的手,“不用担心,我们先去美国,你的家人很快赶來的。”
钱小沫“嗯”了一声,她沒有告诉连荣麟,自己一个星期就会回国。
她不想去看雪雪,就是害怕自己会再度改变想法,但是她现在已经不能再变卦了。
不过还好,只一个星期,熬一熬,也过去了。
“戒指你带在身上的吗?”
钱小沫从背包里摸出了戒指盒,放在了连荣麟的手心里。
他笑了笑,捧着钱小沫的手,“虽然在医院门口有点不浪漫,但我现在真的好想为你戴上戒指,可以吗?”
“嗯……”钱小沫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。
连荣麟扬起唇角暖暖一笑,曾经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终于回來了。
他摸索着,将钻戒戴在了钱小沫的左手,不舍的爱抚着。
“你的手温暖细腻,又如流水般顺滑的感觉,我会记住一辈子。”
连荣麟咧嘴暖心一笑,后來他真的记了一辈子。
钱小沫抽回了自己的手,只说车到了。
两个人上了车,轮椅折叠着放进了后备箱,然后司机开着车扬长而去。
正好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