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险中求,想要找人来糊弄是行不通了。
潘凤回到家中,闵兰亲自为他奉上茶水,问道:“夫君今日回来这么早了?”
“我心中挂念阿兰,就早早回来了。”
潘凤见厅中无人,抓着闵兰双手,一脸坏笑。
这十多日来,他只加过一次夜班,那已经是七八日前了。
闵兰红着脸,把手缩了一下,没缩出:“夫君,这是在厅中,让人瞧见了。”
“厅中又如何,这是在我家,你是我妻子,我牵你手还怕别人瞧见吗!”
“咳、咳。”
不知何时,闵纯站在厅门外,见潘凤抓着闵兰双手,正在说悄悄话,干咳了两声。
潘凤急忙松开手,闵兰羞红着脸,对闵纯道:“兄长快进来坐,我去给兄长奉茶。”
“兄长,快坐。”
潘凤起身相迎,待闵纯坐下后才坐。
“听说你找张郃比武?”
闵纯问道。
“没有,我只是找他来饮酒而已,却忘了他从不在兵营中饮酒,改日再请他到家里对饮。”
“张郃颇有勇力,恐怕不弱于你,若能将他招到你营中任为校尉也好。只是此人家世比你好,当年与你同时应募讨击黄巾,如今你比他位高,他对你颇有不满,只怕是难。”
“不说他了,兄长今日来是有事要说吧?”
潘凤看出闵纯神色之中藏着事情。
闵纯呵呵一笑:“无双,你如今也会察颜观色了。不错,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情要说。袁绍派了人来,想让使君与他一起迎立幽州牧刘虞为帝,此事你怎么看?”
潘凤反问:“兄长是怎么看?”
闵纯微愣,仔细瞧着潘凤,总感觉潘凤与从前大不一样了。
潘凤以前都是问什么就直答什么,不会过多思考,现在倒会反问起别人来了。
“董卓虽恶,毒杀少帝,新立陈留王为帝,亦为正统。若是再立一帝,将是一国二君,只怕天下苍生便再无宁日了。此时应该聚力讨诛董卓,扶佐新帝安定天下。我与文威一起劝谏使君,然而使君不听,执意欲与袁绍共立刘幽州。你如今颇为使君赏识,我想让你去劝一劝使君,让他改变主意,勿要与袁氏共谋。”
闵兰奉茶上来,潘凤说道:“兄长,饮茶。骑都尉沮授是否也劝谏使君?”
“未有。”闵纯摇摇头。
潘凤笑道:“兄长放心,此事你们不必再劝,刘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