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我,麋竺死了,便断了郯城内许多人迎刘备之念,我兵马临城,或许他们该要开门迎我了。”
李响将那五个州吏带到潘凤面前。
见到潘凤,五人慌忙揖礼:“拜见潘将军。”
潘凤并不答话,盯着五人看了许久,一边轻轻捋着八字胡,看得五人慌惧不已,不知所措。
“听说你们跟着麋别驾,想要带着徐州牧印绶去降迎曹操,是吗?”
潘凤不开口还好,这一开口,却是惊人之言。
五位州吏吓得慌忙应道:“没有之事,没有之事,我们是去小沛迎接刘备。”
“迎接刘备,为何你们却跑到沛县西面去了?”潘凤又冷冷言道。
“潘将军,我们没有到沛县西面啊!我们是在沛县东面遇到将军的兵……”
“哦,你们没去沛县西面,只是麋别驾自己去了,他带着印绶想去迎曹操来徐,你们不愿随他降附曹操,自己往东回走,是这样吗?”
五人面面相觑,无人答话。
这不是明摆着将叛徐降曹的罪名安给麋别驾吗?
他们不敢应是,也不敢说不是。
潘凤见他们沉默不语,又问:“你们不是往东走,而是往西去吗?”
“往东往东,我们是往东走。”
五人忙答。
“你们往东,那就是麋别驾一人往西迎曹了。曹操两次攻我徐州,杀害百姓无数,乃我徐州之大敌,而麋竺身为徐州别驾,趁着陶使君新亡,公然背叛徐州,欲私迎曹操,罪不可恕,已被我所斩。你们受他欺骗,谎言陶使君将州交与刘备,而实际上,陶使君是将州交与我潘凤。你们于半道识破麋竺奸计,故而与他背道而驰,奔马来投,迎我入郯接州,你们是保州护徐的有功之士,可是如此?”
五人闻言又相互看看,无人敢先答。
毕竟事实如何,他们心里一清二楚。
这是要栽赃嫁祸,将麋竺背叛徐州的罪名坐实,违心的话,他们实在说不出口。
“你们都是徐州大族之家,又身为州吏从事,代表着徐州百姓,要为他们谋安定与利益。我潘凤两次逼退曹操,救了徐州,又出军粮救助因灾受饿之民,你们说,我待徐州百姓不好吗?我好过了,徐州百姓也会跟着好过,我若不好过,只怕曹操与袁术大军一来,兵祸若再起,徐州百姓可就要遭殃了,包括你们的家人。”
能够被辟为州吏,一般都是当地豪族人家,都读过一些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