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按自己的想法开播，那是我的粉丝。」
「你的粉丝？」
严经理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，大笑道：「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？那是【云灵儿】的粉丝，而不是你的！」
「你唯一的作用就是模仿她说话！你就是个替身演员！我从来没听说过替身演员说自己是演员本人的，你貌似太瞧得起自己了。」
「哈哈哈哈。」
「那不一样，粉丝是因为喜欢我才支持我的……」
「别自欺欺人了。」
严经理冷笑道：「他们喜欢的是云灵儿，是许月，而不是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三流小主播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要是被人知道云灵儿的中之人换成了你，你的那些「粉丝」会怎么样呢？」
粉丝两个字重重地击在了许胜兰心里，将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击溃。
骗别人可以，但她骗不了自己，有多少人喜欢的是美少女偶像许月，又有多少人喜欢长相普通，甚至有点丑陋的她呢？
许月许月许月许月许月！！！！
这一刻，许胜兰对许月的恨意无比强烈，她接手这个皮套时，粉丝数76万，同接3100，而现在，仅仅过去小半个月，粉丝数100万，同接6732！
直播的是她，和观众互动的是她，回粉丝私信的也是她。
她才是真正的【云灵儿】！
她才是赋予了云灵儿灵魂的人，为什么都瞧不起她？为什么都把她看做一个离职不做偶像的废物的替身？
为什么？凭什么？
严经理见许胜兰有失控的迹象，警告道：「我会让工具人改了云灵儿所有平台账号的密码，你就安心直播吧，对了，直播必须按台本来，否则……你等着天价违约金吧。」
「不，你不能这样。」
「我当然可以这样，这是虎鱼的企划，是所有员工的共同心血，不是你的私人玩物！」
「最后再警告你一次，管好嘴，把小心思收回去，你就是个打工仔，没有你企划照样发展！云灵儿照样会成为大明星。」
「哦，忘了说了，我们又找到一个声线和许月很像的人，她会不会成为第三代云灵儿就看你表现了。」
许胜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「她是公司新招进来的清洁员，她是继续扫地板还是成为云灵儿，就看你的表现了。」
那种事情，不可以，绝对不可以发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