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去思考,会去剖析,沉迷其中。
而学渣听了,只会觉得厉害,说一句卧槽,就没然后。
话说的好,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
就房间的人。
南宫倩蓉是名妓,琴棋书画都会,诗词也一样有所涉猎,她日常打交道的也有不少是读书人。
读书人最喜欢就是显摆,丢书包,嘴边常挂着些之乎者也诸如此类的话,也少不了有人吟诗作词。
当然,十个里有九个半是草包,剩下的半个也就是搬运一些大秦流传着的诗词。
南宫倩蓉是懂诗词的,也是会欣赏诗词的。
同样的,还有张春芳。
要知道南宫倩蓉可是经过她的手培养出来的。
虽说不全是她一个人的功劳。
可这也说明张春芳不是什么无才便是德的女人。
真说起来,她接触过的客人比南宫倩蓉还要多。
对于诗词这东西。
她是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,总是耳听目染过的。
至于,楚蛮奴和厉怀瑾。
他们如果只是单纯的瓦匪,当然是对诗词不感冒的。
和瓦匪说诗词,不亚于是在对牛弹琴。
可他们并不是单纯的瓦匪,所以,他们一样惊若天人。
这句诗。
绝了。
更绝的是,这句诗是出自于裴云的口。
裴云竟会作诗,还是作出这么好的诗。
而这样一句诗是用来形容南宫倩蓉的,同时也表达对于南宫倩蓉的态度。
如今再想起裴云说的话。
“我一生行事,何须向他人解释。
既然诚心诚意的发问了,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。
竟想用迂腐、可笑、肤浅这些词来定义我。
我辈岂能如此。
用言语诉说是苍白无力的,就用诗,更能表达我的所思所想。”
这么一些话让人听起来,实在是狂妄无边。
可当裴云说出了:一枝红艳露凝香,云雨巫山枉断肠。
事情一下子不同了。
根本就不是什么狂妄无边。
这不过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的自我修养。
没本事的人才是狂妄。
有本事的人叫做本该如此。
在安静中,裴云道:“你是不是还想用铜臭衡量我对她的标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