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议论突然安静了。
龚自宏是可悲又可叹,“想想你们自己。”
想想自己,自己怎么了?
还有,这是是什么表情。
这是在可怜谁,可怜自己吗,自己又什么好可怜的。
突然,有人反应了过来。
“我家娘子……我的孩子……”
这人说不出话来了,这是没能承受得了。
随后,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。
面面相觑,一样都说不出话来。
只看到对方的脸很难看,理所当然,自己的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。
被和尚糟蹋的女人,是来求子的,她们还没有求子成功。
那么,那些是求子成功的呢。
这个问题不能思考。
一思考……
脸色有多难就多难看。
“嘿,求子,求的是自己的子吗。”龚自宏又说道。
一句话。
让人破防了。
有人接受不了事实,发疯似的抓住龚自宏,“这是怎么回事,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龚自宏:“这事你不该问我,得去问县令。”
县令?
简单的一句话,让人深思。
“县令,这事和县令有什么关系?”
“不用我提醒你们把,县令可是怀恩寺的常客,据我了解,县令还时常暗下来访怀恩寺。”
“还有,县令家里的女眷可从来没有来过怀恩寺求子,吃斋念佛的一样也没有,这是为什么呢。”
“还不清楚吗,那我就把话说明白点。”
“回去瞧瞧你家的孩子,有没有长得像县令的。”
龚自宏的话让人开始往县令身上想了。
县令就是怀恩寺的招牌。
自己会推崇怀恩寺,和县令不无关系。。
怀恩寺就在闵县,做的事情却一直没有败露。
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人。
在闵县。
要说谁最有能力,县令绝对是其中一个。
“混账。”
骂人的是一个将近花甲的富人。
自己那最疼爱的小妾,在怀恩寺求子后给自己生了个儿子。
老来得子,最是欢喜,因此办了庆宴。
来贺的人里就有县令。
县令更一下子喜欢上了自己那儿子,特意送了一份大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