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认为,一个男子对女子是什么样的。
一定程度上,取决于他父亲对他母亲是什么样的。
而且,作为一家之主。
真发生什么事情,公公会比丈夫更能决策。
就龚自宏和孙幼娘。
孙幼娘的父母自然不敢去查龚自宏的三辈。
可龚自宏则不一样,即便只是表面的一个仆人,也能一问到底。
因此。
仆人找孙幼娘父母谈话,并无不妥。
对于仆人的讯问,孙幼娘父母也是一概都交代了。
孙幼娘的祖上还是经得起查的。
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村民,也没有什么遗传的疾病。
本来事情到这也就结束了。
可是孙幼娘的父母竟失口把孙幼娘曾对裴云的事情说了出来,等觉得说错话时,已经是为时已晚了。
孙幼娘的父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,可看仆人的意思,他并没有打算做什么,即便虞子衿听了,也没有给出半点反应。
“小姐今天和这叫裴云接触过了,对他的感觉如何。”仆人道。
虞子衿:“不够了解。”
接触的时间连一天都没有,期间又都是在学打麻将,能有什么了解。
仆人却问道:“有必要继续了解吗。”
虞子衿:“无所谓。”
“看他的样子好像有点不简单,每次我和孙耀祖说起他,总会转移话题,反正小姐这些天没事,可以继续试着接触他。”
虞子衿:“可以。”
她就是这样的人,别人要她做什么事,她就去做。
你要问她有什么想法和意见,那就是没有。
作为一个命运都由不得自己的人,她就和一个扯线娃娃一样。
对于这样一个模样,别人习惯了,她自己也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