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要是连脊梁骨都没了,那他拥有再多又如何。
单纯的,以一个女人看男人的角度,孙幼娘希望龚自宏像个男人一样。
只是。
当龚自宏的手拿起酒杯时,孙幼娘对这个男人是失望了。
龚自宏是迟疑着的,可他确实是拿起了酒杯。
这本来应该是他和孙幼娘的交杯酒,可如今,他面前的人则是长公主,一个年龄上能当他母亲的女人。
长公主笑了,笑得很开心,她先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事已至此,龚自宏脖子一硬,一杯酒就倒进了喉咙里。
酒杯重重的放回了桌子上,龚自宏道:“这样总可以了吧。”
长公主意味难明的看着他,说道:“什么叫做总可以了,事情才刚开始。”
龚自宏想要说什么,脸色突然一变,“你在这酒里下药了?”
明显的,龚自宏呼吸变得急促,双眼逐渐被血丝占据。
光看他的样子,就知道他热的难受,身上的新郎衣服被扯了开来。
他现在的模样,就和那些发情的牲畜一样。
发情的牲畜是不具备理智的。
前一刻,他还保持着清醒,下一刻,他的行为就完全被药效支配。
“走,和我到外面去。”
仆人一把将孙幼娘带出了婚房。
至此,房间里就剩下被下了药发了情的龚自宏和长公主。
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,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