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自信。”
“也就是说,我们去那个废弃佣兵堡垒搜捕的时候,张学立并不会在那里?”木润想了想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陈霆点点头:“那个时候的他会和手下分开,我们会分成两队,在他进行交易的同一时间端掉他的窝点,你们要关注的主要是另一个目标。”
说着,陈霆又取出一份文件。
墨羽花…
这是另一个目标的名字,是个男人。
从照片上来看,是一个长得还算俊俏的年轻人,面容看起来二十多岁,白衬衫,黑西裤,带着一股雅痞的味道。
“墨羽花,男,二十四岁,能力不详,但预估为C级以下,考虑到我们很难追查到对方的踪迹,暂时视为C级。”陈霆声音严肃:“他是我们锁定的最上家,也就是制毒者,学历高中,曾被一所大学院校开除。”
“开除?”众人顿时一愣。
陈霆点点头,将资料发了下去。
姜山拿过资料上下扫视着墨羽花的资料,随即嗤笑一声,随手将资料丢到了桌子上。
墨羽花的现有资料并没有什么违纪事件,甚至可以说,这是个从小就光环加身的人,说是一个状元料也不稀奇。
从小考试名次都在全校前三甲之列,高中毕业后报了南方一医科大学,在校三年各项奖项拿到手软,直接本科提前毕业,并且在毕业前报考了硕士。
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遍长安花,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。
结果在回老家的飞机上,赶上了一个急症患者,年轻的少年眼看同行的乘客里没有医生,便本着人道主义站了出来帮助进行了急救措施。
结果很糟糕,因对方年纪过大,实在没能挺过去,少年伤心的泪奔,还被对方家属一纸诉状给告了。
尽管他一再表示自己的急救手法并没有出现问题,但由于没有现场录像和免责协议,还是赔了一大笔的钱,并且学校以‘没有行医资格证不得行医’的理由给开了。
少年一度精神失控,再后来就消失了。
“我…我们到底是在给谁擦屁股?”姜山哼哼一声,漫不经心的念叨着:“劝人从良的是这个社会,逼良为娼的还是这个社会。”
“小屁孩张口闭口就是社会,年纪轻轻的装什么深沉。”陈霆很看不惯姜山这偏激的态度,当即开口训斥。
姜山眨巴眨巴眼睛:“我…我寻思着,我说的也没错啊?你要懂得感恩你知道么陈警官,要不是这狗日的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