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星晚打开看了一眼,礼盒里面是海马。
“海马怎么吃?”江星晚皱眉,她只知道海马是一味中药,但是她对中医并不了解,也不知道海马的具体作用是什么。
“这个你就交给我好了。不是我吹,我厨艺了得。今天我下厨,给你们新婚夫妻做一顿丰盛的晚餐。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了。”陆恒泽说话间已经穿上了围裙。
这速度让江星晚瞠目结舌。
这个陆恒泽奇奇怪怪的,他给他们夫妻做一顿晚餐,算是礼物?这逻辑一点都不通顺。
她苦笑:“那你忙。”
陆恒泽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忙了一个多小时,一桌丰盛的家常晚餐就放在了餐桌上。
江星晚被香味吸引,走过来瞧了一眼。
“你厨艺这么好。”她忍不住夸了一句。
“你知道吗?我的人生梦想就是当个厨师。但我爹他不同意啊,非要我继承家业。我就不是那做生意的料。所以我这一赌气,直接离家出走了。”
难怪一下午无所事事。
“离家出走?那你住哪儿?”江星晚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你们家啊。怎么,傅淮远没跟你说?”
江星晚苦笑抽了抽嘴角:“现在知道了。”
“你放心,你们夫妻俩晚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我听力不好。”陆恒泽贱兮兮地笑了两声。
江星晚浑身一阵鸡皮疙瘩。
这个时候玄关处传来开门声,江星晚匆匆走过去,看到傅淮远从外面回来,满身风雨。
外面风大雨大,他肩上落了不少雨珠,额前的发丝都被打湿了。
江星晚看着湿漉漉的傅淮远,轻声说道:“你回来了。赶紧上楼换身衣服,别感冒了。”
傅淮远看了她一眼,这眼神里有多少不悦,江星晚看的一清二楚。
她后背一凉,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傅淮远从她身旁擦身而过,快步上了楼。
陆恒泽看着傅淮远的背影,瞥了一眼江星晚:“结婚几天感情就出问题了?要不要我做个调解人?”
“你有办法?”江星晚皱眉,焦急万分。
心想着陆恒泽是傅淮远的朋友,那应该是了解傅淮远的,指不定是真的有办法。
她不想得罪傅淮远,一点都不想。
陆恒泽靠近了一些江星晚,笑着说道:“有办法,包和好。但我收费八千。”
“你抢劫啊!”江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