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嘛,我可不能说。”傅清瑜笑着说道,“说了岂不是半点惊喜都没有了?”
江星晚淡哂:“他不吓唬我比什么都强。”
车子很快驶回到了周家。江星晚以为这边的事情应该也早就该结束了,毕竟他们一来一回江家都已经两个小时了。谁曾想回到周家,陆恒泽竟然还在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江星晚看着满脸挂彩的陆恒泽,下车震惊地问道。
陆恒泽站在烈日下,气喘吁吁。
“走?保险公司还没来我走什么走?警察还没来我走什么走?我要报警!我要告周晏行!”陆恒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江星晚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陆恒泽:“擦擦,额头都是血。待会儿去医院处理一下。另外,报警和告他就算了,你们这叫互殴。”
傅清瑜淡淡瞥了一眼陆恒泽,也不打算跟他搭话,转身就要往客厅走。
陆恒泽上前一把拽住了傅清瑜的手臂:“傅清瑜,你帮我打官司。我要告他!”
傅清瑜转过头看向陆恒泽,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:“陆恒泽,你请我帮你打官司,告我老公?你是不是理不清关系了?”
江星晚在一旁听着,虽然觉得陆恒泽遭遇了无妄之灾的确很惨,但是也是真的好笑。
这是什么逻辑思维?大学怎么毕业的?陆恒泽深吸了一口气,凑近了一些傅清瑜想要低声说话,但是傅清瑜却是立刻往后退了一下。
“别靠我这么近,如果你不想被我老公看到,又挨打的话。”傅清瑜的话极具讽刺味道。
陆恒泽屏了一口气,保持淡定:“我这不是最近离家出走手头紧?要钱的律师我请不起啊。”
“所以想到我这个声名狼藉,勾三搭四的女律师了?”傅清瑜看上去文弱清秀,但是怼起人来丝毫不输。
江星晚心想,果然毒舌是会遗传的。
傅淮远和傅清瑜的嘴都是练家子。
陆恒泽被说得哑口无言,他单手抄兜,一脸怒意得看着傅清瑜:“傅清瑜我们好歹认识十几年了,你和你哥那么困难的事情我曾经都帮过你们,现在我被打成了这样,你不帮帮我说得过去吗?”
傅清瑜尾巴甩开了陆恒泽的桎梏,眼神像是能够剜人。
“当初榕城传我的丑闻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,你添油加醋了吧?当时你怎么没想到我们认识十几年了?”傅清瑜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,“陆恒泽,我一直把你当作哥哥一样看待,你倒好,忘恩负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