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帮我,我恐怕真的被那群粉丝围殴了。”
说完,江星晚偷偷地朝着后视镜朝杜康眨了眨眼。杜康心领神会地不再说话。
杭城柏悦酒店。
车子驶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。杜康办理好入住,将行李送上房间后去了隔壁房间。江星晚同酒店要了一些外伤的药物,正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处理脸上的伤口。
她处理完伤口出来,听到傅淮远正在打电话,口气不善。
“你对清瑜我已经是睁一眼闭一只眼,毕竟清瑜当初做的不光彩。但是你今天莫名其妙打了陆恒泽,你让我怎么跟陆家交代?”
江星晚眨眨眼,听上去应该是跟傅清瑜的丈夫周晏行在通电话。
陆恒泽可真会告状啊。果然会哭的孩子有奶吃!
“我不管你如何,必须登门跟陆恒泽赔礼,道歉。陆家和傅氏还有生意往来。”
江星晚心想,没想到这个陆厨子家底这么雄厚,傅淮远都要敬让他家三分?
真是看不出。
“你和清瑜的婚姻既然都不是自己做主,要离就趁早离!少在这里假惺惺。”傅淮远对这个妹夫是半句好话都没有。
说完,傅淮远将手机扔在了床上。
他这才看到,刚刚从洗手间出来的江星晚。
她蹑手蹑脚的,看上去应该听了一箩筐的话。
“过来。”傅淮远忽然对她扔了两个字,江星晚顿时有一种“束手就擒”之感。
她深吸一口气,赤脚走到了他面前。
“又偷听?”傅淮远的口气不算责备,甚至称得上温柔。
江星晚的两只脚都不知道如何安放,特别尴尬。
“光明正大的听。房间就这么大,你在打电话除非我是聋子我才听不见。”
“牙尖嘴利。”傅淮远伸手摸了摸江星晚的脑袋,顺手查看了她脸上的伤口,“还好只是擦破了皮。”
“嗯。没事。”江星晚没敢将眼睛视线不清的事情告诉傅淮远,心底想着明早起来应该会好一些,“刚才是在跟清瑜的先生打电话吧?”
“嗯。”
“清瑜跟他先生,关系这么紧张?今天我见到她先生打陆恒泽我都吓到了,那一拳是真的狠。”
如果不是陆恒泽跟江星晚说了一路关于傅清瑜的碎嘴,江星晚都要怀疑陆恒泽是不是偷偷地跟傅清瑜好了,才激怒了她丈夫。
傅淮远提起周晏行脸色就不好看:“傅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