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的才学,可没有想到这一位的才能之前竟然都未有彻底展现出来。
而两人交谈之中,另外则是沉默,皱着眉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。
“子产兄!”
“子产兄!”
两人交谈之中,发现子产一直不开口,晏婴忍不住轻声呼唤了两声。
接连两次呼喊,子产才回过神来。
“两位,这恐怕不是那一位太子晋之策。”
子产看着几人疑惑的目光,沉默了片刻,话语还是迟疑着开口了。
“不是太子晋之策?”
叔向,和晏婴都不由将目光看向了子产。
“太子晋,昔日也前往我郑国求学,其才能的确非同一般,可如此之策,非他能而出。”
子产沉吟着开口。
“可是?”
叔向忍不住开口。
却猛然想到了一道身影,话语戛然而止。
“叔向兄,应该想到了吧!”
子产轻声的开口。
“你是说那一位?”
叔向带着难以置信的询问。
而两人的神情,无疑让晏婴不由更为好奇了。
“两位,可否言明?”
晏婴内心犹如猫爪一般,实在忍不住开口打断。
“仲兄,昔日我与郑国国君拜见天子,有幸得以一观守藏室之藏书。”
子产悠悠的开口,思绪有些飘飞。
那一年,他不过十七八,跟随着郑国国君前往了洛邑拜会周天子,在周天子的准许之下,他带着激动与兴奋之中进入了守藏室里。
哪怕是如今,他依旧还记得守藏室之中浩如烟海的书籍,与知识,以及那一道双鬓已纯白,可身子依旧挺拔的老者。
那是怎样的一个存在,哪怕是至今,子产都无法忘记。
只记得三月之后,他以过目不忘之能几乎看遍了整个守藏室之书,觉得天下之学莫过于己。
可也就在那一天,他与老者坐而论道,可他却毫无招架之力。
犹如天渊比之尘埃。
也就是那一天之后,他才知道这天下之大,到底有多大,这天下之学到底有多深。
“回到郑国后的吾,与那一位论道之中有所感悟,开始了吾之执政,为田洫,划定公卿士庶的土地疆界,将农户按什伍加以编制,对私田按地亩课税;作丘赋,依土地人口数量交纳军赋;铸刑书,修订并公布了成文法;实行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