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易的放过她了,毕竟他还要给自己这房里的一众人一个交代。
“要不我把蝶儿带过来,当众问一下?”
袁太太问道。
“母亲,刚才你没有看到她在场的时候已经成了什么样吗?难道你没有看到她刚才痛哭流涕的样子吗?如果说几个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对付一个人的话,那一个人身后没有任何的靠山,那无论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别人都不会相信她,这种处境我经历过呀,我在战场上的时候身边全部都是敌人,而所有为自己好的人全部倒下了,那种场景历历在目呀。”
袁毅看着袁太太,希望她能顺着自己。
“儿子,你不能拿战场上的事情混为一谈呀,这个是她从小长大的柳家,哪里有那么多人害他呢,如果不是她把事情做得太过分,把人逼到绝路上,那别人怎么会来袁家找事呢?”
袁太太看着袁毅,她知道袁毅被柳蝶儿已经迷住了,现在他除了听从柳蝶儿的话之外,别人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再信,但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儿子从这事情里拉出来,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在这件事情上再沾染上任何的关系。
“是呀,袁太太袁将军你看这就是作案证据,就是这把钳子从我的大拇指统领我那指甲盖搬下来的,这可都是证据呀,难道证据和事实摆放在面前,你还要向着她说话吗?”
柳媚儿从角落里捡起了那一把还在那儿的血迹的钳子,还有那粘满泥灰的指甲盖上面,还带着丝丝血肉。
袁太太只是看了一眼,便立马撇过了头,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。
而袁毅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,傲慢的说道。
“要按你这么说的话,刚才的案发现场都有谁看见了?”
“没有人并没有人呀,因为她只把我一人绑过来了,如果不是因为一个接一个的人出现,那么今日我可能就真的死在这里了。”
柳媚儿如实禀告。
“那这那这就巧了,你说是案发现场她命下人用钳子将你手上的指甲盖掰下来的,你说你们情同手足,她掰你的指甲盖,这不就是在害自己的妹妹吗,这可是十指连心,虽然疼在你的身上,我相信她也会很疼吧,再说了,这只是你一个人的证词,根本就没有别人看见也没有人作证,万一只是那下人想害你,或者这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呢?”
袁毅听不进去柳媚儿说的话,只觉得他说这话是在诬陷柳蝶儿。
“袁将军都已经是以至此了,我为什么要骗你呢?再说了,我何至于伤害自己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