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作用配合下,直接勾起长谣诉说欲,两人越聊越开:“不对,不对,这姐姐你可想错了,长忘哥是我们云阳一等一的美男子,自小模样俊俏,能力超群,哪个不姑娘不喜欢。冲性格不说,多的是女子愿意宁肯他终生不对自己说一句话,不看自己一眼,就光远远瞧见,能高兴好几天。”
阿莼泽泽,同样抿了小口酒后:“你们云阳的女子真够自虐的。”
长谣拿起块糕点:“还有更自虐的,曾经有些胆子大的女子,每天不干别的,就专等在我们大殿门口徘徊,死等,就为一睹风采。”
阿莼:“呵呵!”
长谣又说:“还有最过的,有个女仙侍故意当着八哥面犯错,然后满脸甜兮兮就等他冷脸训诫一番。”
阿莼听得简直不可思议:“他就那么几个字,还训诫?”
长谣吐了几个瓜子皮后,说的意犹未尽:“以前也不至于这样闷声,可能是后来啊,这样例子海了去,他便也身经百战,视若无睹,连哼声都是奢侈了。再往后,提亲的各方大族,蜂拥而至,忙的我父亲母亲焦头烂额,但倒也尊重他,让其从女人堆里挑个顺眼的,哪怕是个侧室呢?可硬得软的、威胁利诱都对八哥用过,最后你猜怎么着?”
阿莼已经听入了神:“怎么着?”
长谣何空杯中最后一口:“他能做到无——动——于——衷。”
此时此刻,阿莼都想给这位无趣至极的人啪啪鼓掌了,绝了都。
阿莼目光再次落在一动不动,完全不被周围聒噪影响到的长忘,那平静的神态,如早已置身无人的深林中,无阑的湖泊上冥想。如此不喜这种场合,还能做到隐忍不提前离席,倒是也没那么死板。
阿莼与长谣又胡扯几句,见他也撑不下去,说:“你先吃,我去会会他。”
长谣摆手,示意去吧。
阿莼这一起,步伐还有点不稳,但相较昨天,早已有心理准备,状态好很多,屏息像个流氓,拎酒瓶,走到长忘桌前。
见他对桌前的人置若罔闻,刚要开口,目光不经意在他白皙皮肤见一扫,发现干净的耳根竟是彤色,不经想,看来是真没喝过酒,酒量颇浅。
如此!
甚好……调戏!
两指在盘子上叮叮一敲。
深邃的凤目缓缓睁开,抬头看着阿莼温吞开口:“何事。”
阿莼非常自觉拿了个蒲团姿势不雅观的坐在他对面,拿起酒给他倒了一杯,又拿了个新酒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