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济,你无法忍听,请人家回房,用不着把人家打出来吧。”
堂堂云阳山备受重视宠爱的八皇子,被指着鼻子在园子里责备,长庭把话说到这份上,已给足寒生面子。
寒生在客房外,见有侍从偶尔路过,还纷纷侧目,未不引起没必要的闲话,气也替妹妹出了,所以差不多见好就收。
堆满长辈笑意拉了把长庭:“长庭兄,话严重了,他们年纪一般大,玩闹而已,我们操什么心。快些早早休息吧。”然后转过头,故作严肃:“还有你,阿莼,长忘不是你外面的狐朋狗友,早就告诫过你,对人家以礼相待,切勿失去仪态。你看长忘,多学着点,知道吗?”
阿莼相当了解寒生这一手,圆滑世故的鸟,连忙一副知错就改模样:“是,阿莼知错。”
然后兄妹俩一唱一和,有声有色演完后,客套几句,心安理得,便各回各房间了。
回去路上。
寒生牙痒痒说:“你是不是缺心眼?幻成这幅模样怎么还敢出来晃荡?我发现你脸皮真是与日俱增啊!昨日我怎么告诫过你的?离那长忘远点,远一点。你非次次与我对着干,心里格外舒坦是不是?”
阿莼弱弱为自己辩解:“哥,我不就是看他模样好看些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聊聊天又不少块肉。”
寒生一脸鄙夷:“聊聊天?我怎么听说不仅一同用了膳,还死赖着不走,最后被人忍无可忍轰出来的?阿莼,你一个姑娘家,能不能稍稍给自己留点面子,留点矜持?”
“还模样好看些!阿莼,你在那年春之外怎么胡混,只要自己别宽衣解带,美的、丑的、高的、矮的、穷的,富的,官家的,哪怕什么妖魔鬼怪,精灵上仙任你折腾,我无惧收拾残局。可现在你是在那年春啊,就是带着黄金敷面,也掩耳盗铃,大脸,你还准备丢到家吗?”
阿莼非常清楚,若是现在与正在慷慨激昂,义愤填膺,喋喋不休的寒生正面扛上,那么自己今晚绝对别想睡了。
所以,求生欲极强的猛点头,乖乖表示认同。
“哥,我错了!我改!”
寒生这才悠悠长吐出一口气,揉揉阿莼的头,宠溺道:“赶紧去睡!”然后打了个哈欠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