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?”
长忘心情颇为沉重的点点头。
阿莼:“魔族,妖族,现在岂不都逃不了干系?”
长忘:“魔君,妖王都声称与自己内族无关,信誓旦旦与我们几方世界共同讨伐。现在魔、妖、仙三方世界剑拔弩张。”
阿莼吃着桌上的葡萄:“我看,这事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,你也别急。”
长忘也同有感慨,浅浅抿了口茶,然后重新拿起书。
阿莼百无聊赖吃了半小搓葡萄后,故作轻松闲聊:“对了,你到底是怎么分辨,因循湖侍从扇熏香,赴晚宴白日与你交谈,因循湖修行的女子三种模样是同一个人?”
话落,长忘继续面无表情的看书,对阿莼问题置若罔闻。
阿莼哪会放弃,略微欠身,毫不客气将长忘的书抢下,半凑近,一双清澈的眸子闪烁:“快说,怎么发现的?”
猜不透的凤眸与之对上,下一秒,温凉的指尖迅速抵住她下颚使劲向上一抬,没等明白什么事,两股热乎乎粘稠东西自阿莼鼻孔流出。
忽的!
脸上被拍了块海蓝帕。
耳边落下低沉一声:“自己来。”
阿莼几乎是下意识用帕子捂住鼻,同时左边肩膀还肿着忘记,一抬臂,针扎痛到一个哆嗦,帕子差点从手里滑落。
迟迟顿顿,皱眉龇嘴才反应过来,自己竟流出鼻血。
难道这是瘀血还没排完?
阿莼微微尴尬:“谢谢啊。”
而长忘明显看出阿莼肩膀不适,却选择无视,不做任何回应。
阿莼神经粗枝大条,根本没注意长忘的目光在自己肩膀停留过,仰头捂了会儿鼻。
后,觉得差不多,叫门外侍从打盆凉飕飕泉水,就在客房中,当着长忘的面,豪爽血腥的洗了把脸。
最后,还不忘嘱咐侍从把手帕洗干净送回来。
侍从一身是汗,神情凝重退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