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打扰了两人无比和谐的用餐。
哑了半天,突然失忆自己来做什么。
“长谣,吃饭没,我在让人给加几个菜。”阿莼热情招手。
长谣还不想死那么早,拼命摆手,然后转身给长忘致歉:“是不是打搅长忘哥用膳了?”
长忘:“无碍,有什么事?”
长谣一副恍然大悟终于想起神情:“噢!长谣担心长忘哥身体,想问问因循湖沐浴可有效果?”言语肢体毕恭毕敬。
长忘坐的义正严襟,颇有气势,回了个模棱两可的字:“还好。”
长谣一听,现在气氛不适合深问,拱拱手:“长忘哥还是要多注意休息,长谣先回房了。”
长忘:“嗯,去吧。”
“哎!长谣!”阿莼啃着最后一块骨头叫住他。
长谣回身:“怎么?阿莼姐。”、
阿莼:“你们云阳山是不是特产一种粉罐的茶啊!”
长谣刚开始没听明白,又经过阿莼说味道,颜色描述后,稚嫩整张脸垮的可以直接去上坟。
莫名其妙看看阿莼,又看看沉默不发的长忘,逃命似跑出房间。
当房门啪的一关,阿莼才回神,长谣见长忘,怎么跟拜见佛陀似的。
就罐茶,至于么!
本还打算多买几瓶。
饭足。
长忘被阿莼几乎是差点下手用硬拖的,好不容易劝出客房,同去雪尽洞。
路上,拐拐绕绕十分难走,不过即便夜里,那年春的风景依旧是非常美的,浓密遮天的树,花铺蜿蜒的路,还有似有若无的溪流,荧光的鱼,夜间也出来采蜜的灵蝶,偶有亲亲热热的仙鸟凑在窝中,发出甜蜜蜜的咕咕声。
这一切,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:舒服。
两个人就这样并排走着,阿莼好几次开了个话题,基本都是自问自答结束。
一下子,阿莼不想跟他说话了,真没意思。
“经常用法术吗?”长忘在阿莼准备放弃的时候,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。
阿莼没有理解:“啊?”
“脸上。”
他问的是黄金敷面上的幻术。
“啊!”阿莼明白过来,抬手摸摸自己还幻化有些粗糙的皮肤上,点头道:“是,我族规是不能以真面示人的。”
长忘问:“怎么做到的,完全没有破绽?”
难得长忘对这种毫无破绽的幻术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