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阿莼何故被人所伤,长忘并没有问。
而阿莼满脑子都放在如何找人上面,也没想到多做解释。
仔细斟酌。
长忘稍有松口:“若真遇上魔妖,以你我之力,怕也吃力。”
阿莼保证:“打不过就跑,你放心,我绝不是恋战之人。”
须臾,长忘终于同意:“好。”
阿莼听后,怒意减半,美男相陪,一阵兴奋,计划道:“不过,妖界晚上去才有意思,咱们去那里吃晚饭怎样?”
接下来,便是阿莼唾沫星子乱飞,手舞足蹈,挤眉弄眼时刻。
也算难得,长忘耐着性子听了半天。
事毕,一阵沉寂。
阿莼明显没有要走意思,虽说是晚上结伴才去妖族,但若现在回房也无事可做,她实在太无聊了。
而长忘似是知道她赶也赶不走,话越难听情绪还相反越高涨的厚脸皮程度,作罢,没再提。
于是,两人一个一杯接一杯的喝,另一个也极有耐性一杯接一杯的倒,前前后后换了三种茶。
喝到黄昏,阿莼都喝撑了,站起身随处溜达。
长忘眼皮不抬的看书。
两人相处半会儿聒噪,半会儿安静,倒也和谐。
不巧,那罐粉色茶又被无辜被阿莼翻到。
阿莼惊喜:“呀,茶在这儿呢!”在手里还没热乎。
长忘就直接施术将茶夺走。
接连两次,长忘似乎对这茶格外重视,连长谣听去都能变脸色。
阿莼若此时再看不出这茶特殊,岂不成傻子?
拢拢衣裙,跟没骨头似的重新坐回蒲团,半认真半玩笑问:“上次就问,你不说,到底是不是心仪姑娘送的?”
长忘抿唇沉默。
阿莼见他不辩解有点不爽:“你不是没有心仪姑娘吗?”
长忘似有破罐子破摔之意:“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云阳山有关我的传闻?”
经此一提,想到悲伤前晚说有关长忘的密事,什么得到人,得不到心。
阿莼蹙眉,好奇心起:“什么传闻?”
长忘慢悠悠来了句:“传闻,我喜欢男子。”
喜!
欢!
男!
子!
阿莼:“……。”结结实实浑身五脏六腑被震荡了下,白天还笑话寒生,无论男女,喜欢就好,这是报应吗?
“你